从那天后我们在据点待了五天,期间没有生任何事。
一声爆炸也没有,一声尖叫也没有。
虽然我一直在注意那边,但在依洛特:
‘出事之前别搞得神经兮兮的’,的理念下,几个人还把附近能吃的能逛的能看的都去了一遍。
就像旅游一样。
“呐,夏和寻,他们不会变成冷战了吧?”
依洛特提出这样的猜想。
“呃…………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回道。
“但概率很低,”
华宫接上我的话,“僵局才会陷入冷战,现在是属于有一方在等死吧。”
“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也等死?啊哦——疼!”
依洛特被依艾尔处刑于手刀。
“说话要过脑子,依洛特。”
“好的……对不起(>人<)……那我们到底在等什么?”
“这个的话……”
依艾尔看向我。
没错,在我默认作为这个队伍的指挥下,什么时候撤退——大家都是在等我话。
简直就是独权统治。
“硬要问的话,在等情况的变化,在等可能出现的机会,在等真正应该撤退的理由。”
“欸…………你说了一句话真的就好像说了一句话呢………………”
“依洛特,跟我念:听君一席话,”
“听君一席话?”
“如听一席话。”
“如听一席话——额,你是觉得自己很有文化吗?”
“明明比你的表达有深度得多吧?”
“去你的!”
她一脚踢过来,我扭腰躲过,“喂,别动不动就付诸暴力在我身上。”
“略!就踢你,能被本小姐踢你就感恩戴德吧!”
自豪的话语,自豪的表情,让我不禁怀疑这家伙在流露真情。
“依洛特,公共场合,禁止变态言。小心我们拿鄙夷的眼神把你杀死哦。”
“呃——!”
“总之,无论如何就再等等吧,我想这个等待是有必要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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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讨论就好似导火索一般,在第五天的晚上,睡梦中,我被特里娜拍醒。
当然我们是分开睡的,她如何进入上锁的房间我并不想思考。
“怎么了?”
“看窗外。”
我难受的眨着眼皮,顺着她的话语趴在床上往外面看去,夜空中,橙色的信号弹格外亮眼。
“真的假的…………”
脑子瞬间清醒,我立马下床穿衣服,“你有叫其他人吗?”
我问道。
“没有,”特里娜朝我摇摇头,“想叫醒的话,现在去就行了。”
“……………………,叫醒所有人吧,除了菲谷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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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所有人整装待,我们快朝信号弹射地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