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走出去。
谁想卧室哪有便宜闺蜜的影子,她只看见原本应该在下面玩游戏的便宜老公,坐在床边,女人倒抽一口冷气,立马下意识地跑回卫生间。
没他快。
“你偷偷摸摸干什么。”
“没什么呀。”
宋惊晚干笑,不动声色地挪向舆洗台。
“矜月呢?”
“她去楼下打游戏了,”谌降道:“不过下去之前,跟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
宋惊晚急忙问是什么。
他卖关子:“可以,先告诉我你背后藏的东西是什么,长长的,像”
“体温计!”宋惊晚急中生智,主要是她自己都还不知道结果呢,总得自己先知道再告诉他吧。
他笑了,笑得很蛊。
“当我白痴?”
女孩扭头的剎那,谌降俯身,她只觉眼前骤然覆下一片阴影,伴随男香,然后背后的东西便到了他手上,他仅仅轻飘飘略过一眼,宋惊晚甚至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清上面到底几条杠,或者他根本就没看,直接问:“验孕棒?”
“给我。”
她伸手去夺,面红耳赤的,谌降则高抬起手,让她连尾巴杆都摸不到。宋惊晚逐渐气急败坏:“我测着玩不行?你给我上面几条杠呀?”
男人笑眯眯的,“你猜猜。”
“一条。”
“错了。”
“那就是”
她“两”的嘴型已经做出来,下一秒,倏地瞪大眼睛。
谌降垮腰倚着舆洗台,头顶奶白的壁灯落下温和的光晕,他垂头,已经忍不住在笑,笑着笑着,抱住了宋惊晚,紧紧的,“谢谢老婆。”
相较他,楼下两位情绪便没如此稳定了,梁矜月在确定宋惊晚怀孕后高兴得吱哇乱叫,白凌昼偶尔串一次门结果秒变成前三得知这个喜讯的人,“我我我!我要做干爹!孩子有我这么帅的干爹你们就偷着乐吧。”
“我我我!我早预定了干妈!”梁矜月举手,“生的是女儿我就送给她我们美容院终生的会员!等一下,白凌昼你说你是干爹我靠你悄摸占谁便宜呢!”
“谁占谁便宜!老子名草有主了!”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宋惊晚不太适应地摸了摸肚子,仰头望向谌降。“你说,验孕棒有没有可能过期?”
于是,她在两天后,用晨尿再测了一次。
结果没差,两条杠。
终于屈服。
怀孕五个月左右,春末夏初,宋惊晚显了怀,腹部隆起。她暂时歇了工作,每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懒得动弹,主要是因为临近夏天,外面气温开始升高,孕妇嘛尤其怕热。谌降想接她去公司休息室休息,防止她自己在家万一会出什么事,宋惊晚不去,嫌他休息室的床垫不够软,她现在非常挑剔。
怀孕以后,宋惊晚的妈妈和奶奶来看过几次。
郑珈音关于孕产妇保养方面无甚经验,她当年怀宋惊晚的时候过得挺糙,所以宋惊晚能平安落地也算她命大。经验没有,但废话一箩筐,“你和谌降,二胎有没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