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筠身下丑物一柱冲天,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随即,沈修筠抓住江念芙便把她拽到怀里。
她靠在沈修筠身上,冷眸在他脸上打量,又越发胆怯,想起之前驾驭男子法子。
“若即若离也好,求之不得也好,只要在男人面前摆迷魂阵,他便会深陷其中!”江念芙在心里嘀咕。
沈修筠盯着江念芙打量,快要忍不住,便将手放在她腰上:“来,我们洗鸳鸯浴!”
“姐夫请谨记清规戒律!”江念芙不敢逾越府中规矩,便握起小拳拳摧沈修筠胸口。
沈修筠笑了。
这小拳拳力气很小,像是在饶痒痒。
他撅嘴在江念芙脸上亲一口,便笑得合不拢嘴:“夜已深,你先回屋!”
“好!”江念芙将妃色襦裙整理好,她便转身往外头走。
沈修筠目送江念芙离开,他笑了。
廊庑下,江念芙带冬夏和春桃往前走,她身上妃色襦裙沾满水珠,这水跌落在地上带幽香。
香味飘到沈书彦身旁,他瞅着江念芙这般,便气得脸色铁青。
他在想江念芙刚刚在屋里,是不是同他哥哥有什么。
若是再耽搁,等江念芙身子一破,沈书彦会崩溃。
他走过去拽住江念芙水袖,便瞧见她手腕上守宫杀砂还在,便完后头退。
江念芙有些害怕,她将水袖扯下去,就同连翘冬夏转身。
沈书彦目送她走远,他走到院里便瞅身着绿衣家丁,在那里小声嘀咕。
那家丁听后转身。
不多久,家丁走到幽幽河边,他把小船藏在木兰船上头,又拿稻草盖在上面。
这稻草落上去,不仔细瞧还真不会发现。
那个家丁放完小船,他便转身离开。
很快,家丁走到沈书彦面前,便同他禀报。
沈书彦听后让家丁退下,他想起翌日有好戏上场。
他等这日等太久。
翌日清晨,江念芙带冬夏和连翘走到外头,便瞧见沈修筠站在那里。
他冷眸在江念芙身上打量,就同她往前走。
她边走边瞅着沈修筠,羞得粉腮透桃红:“夫君,念芙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