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泽给两个小虫崽取的名字,否则艾克赛尔直接要叫他们一号和二号了,想到取名风波,西泽轻哼了声。
“还好。”艾克赛尔的语气听起来跟亚希伯恩当初宠溺小雄虫的语气截然不同,十分冷淡,“该上学了。”
“下次把他们带过来。”西泽一副‘我要检查成果’的样子。
艾克赛尔呼吸一滞。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的小雄主一直没提过他们的关系,他也从来不主动提小虫崽,怕小雄主排斥。
“嗯?”西泽头已经不晕了,脾气也回来了。只几秒没听见军雌回应,便不耐追问。
“好。”军雌嗓音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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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病了半周。
这半周内都是艾克赛尔贴身照顾小雄子,019都没办法近身,好好一个雄虫陪伴机器人觉得自己丧失了存在的意义。
为了让小雄子病好得快点,艾克赛尔自然做了些勉强小雄子的事——比如喂药。
西泽的脾气倔,并不因艾克赛尔这种羞耻的喂药方式就乖乖喝药,他仍是不喝不理,逼急了还要赶艾克赛尔走。
嗓子疼还不想吃饭,浑身软绵绵地被欺负了也不张嘴,艾克赛尔只能将虫抱在怀里,强行喂了些营养剂。
——在这段时间被逼着喝了两个最讨厌的东西,西泽对艾克赛尔的态度可想而知。
西泽不会破口大骂,也不会动用什么惩罚手段,他十分擅长无视虫。
艾克赛尔被他无视了整整一天,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出响声,听得西泽无比愉悦。
结果当天夜里——
西泽回到卧室,看见一只被黑色触手绑在床上的赤。裸。军雌。
西泽:“??!”
他反应极快地转身就要开门,然后发现门被密密麻麻的触手给盖住了。这群触手在他面前羞涩地蠕动,看得西泽拳头硬了。
可他又怕一拳头打上去,这群触手不仅没受伤还要缠上他的手腕,甩都甩不下去。
……他不是那种为了无视军雌委屈自己去睡小床的笨蛋雄虫。他憋着一口气走到床边,面颊隐隐发烫:“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当金眸落在军雌身上起,军雌就有了反应。
西泽好想骂他不知羞耻,又担心军雌被骂后直接张开腿——更不知羞耻地引。诱他。这种事艾克赛尔不是没有做过。
但看着军雌隐隐期盼的眼神,小雄虫忍了忍,还是骂:“谁允许你睡我的床了?你快下去,把我的床单都弄脏……”
“可以弄得更脏。”军雌喉结动着,“这几天让您不高兴了,您惩罚我吧,好不好?等您惩罚够了,再出去。”
说着,突然有几根不知从哪来的触手迅速缠上西泽的腰,将西泽推进床里——
床被军雌占据着,所以准确来说是推进了军雌怀里。
他恼怒地瞪着闷哼出声的军雌,刚要起身,纤细手腕就被触手缠住了。
“你——”
娇弱漂亮的小雄虫哪里斗得过这无孔不入的触手?很快被军雌挣脱开来的手臂牢牢抱住,亲得只剩下呜咽声了。
原本缠在军雌身上的黑色触手到后来一点点缠到西泽身上,贪恋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跟可恶的军雌一起将他的身体弄得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