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了手的江宴礼,呼吸微窒。
偏偏这人还一点意识也没有。
“不该骗你喝烈酒。”
江宴礼喉结上下攒动,微眯起眼,清冷的气息乱了些。
他戴着手套的手被对方像玩具一样,来回摸着玩。
像戏谑、调弄的鱼,在雷池边不断试探,还嚣张的说有本事来抓我啊。
江宴礼的话语,带着含蓄引诱的意味,轻柔又淡淡的响起,“不能回家了,知夏,你走不掉了。”
“……不行。”
她脑袋左右摇晃。
“怎么除掉这个系统?”
“我不知道。”
江宴礼黑眸紧盯着她,纤长的羽睫轻轻眨动。
“没关系,都交给我吧。”
她感觉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羽毛堆里。
身边有人轻柔的呼吸,好像能飘进她心脏里。
无形的电流缠绕在双人之间,像正负极的磁铁相遇,互相吸引相撞在一起。
“手套啊…你为什么,老戴着手、套……”她问着问着,脑袋越来越钝,整个人睡死过去。
自然,也就没听到对方的回答。
江宴礼就着这个姿势待了很久。
“江先生,厨房里的一瓶度数很高的酒不见了。”管家出来看到,脸色都变了。
女人窝在江宴礼身边,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脸颊微红,呼吸平稳。
而且看姿势,明显是江宴礼
在被调戏。
就连手都被对方牢牢抓着。
“……”这是发生什么了?管家不敢问。
江宴礼抬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后半夜,他才把陆知夏送回房间。
一整夜他都没睡。
江宴礼静静坐在书房内,他将小提琴缓缓拉响。
悠扬、好听。
这首曲子拉的极为动听,犹如绵绵情意,音调轻灵悦耳。
在几分钟前。
“江总,按照您的要求,我将傅廷深引到了陆小姐所在的飞机场。”电话那边的人恭敬道。
“嗯,我知道。”
“请问还有什么要做的?”
“盯紧傅廷深。”
他从小就有个怪癖。
感兴趣的东西,必须要捏在手里。
谁抢,他就杀了谁。
他对这个换了芯的陆知夏感兴趣,那他就会不择手段的掌控住。
不论对方是不是要“走”,回到那个她嘴里的“家”。
像对喜欢的蝴蝶,就要装进罐子里。
至于傅廷深……
“杀你两次,就能杀你第三次。”
江宴礼眼眸黑蒙蒙一片,却勾起一抹极致冷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