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和乔老板不是一路子的人。
他挑了挑眉,语气很轻佻,“柳小姐真要这么绝情吗。怎么每次都是爽了之后翻脸不认,我那么卖力气都讨不到柳小姐的欢心。”
我说我玩儿不起。
“玩儿。”他重复了一遍,“你想要安分守己做周怀海的情妇。”
我说是,他是我的依靠,我这辈子只想牢牢握住他。
他问我握不住呢。
我说那就千方百计去握,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还怕斗吗。
他不再说话,合上杂志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吞噬了他的面容,他整个人似乎都阴冷下来。
我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背对乔川,很长的静默后,他下床走过来,我整个身体紧绷住,生怕他会怎样,他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看了我几秒,弯腰将我抱上了床,我正想挣扎,他已经松开我,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
这一夜我挺煎熬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倒是一直保持侧卧的姿势,连动都没动。
干他们这行的男人,睡觉都是提着一颗心,随时防备有人偷袭或者算计,就像当官儿的对二奶保留一手,他们对手底下兄弟也有很深的戒备,不是百分百相信,毕竟钱当道的社会,票子可以收买任何人的良心。
第二天傍晚乔川带我去了赌场,这家赌场是漳州一个专门靠赌博发家的老板开的,漳州又称内地小卡城,赌博行业非常发达,有很多地下赌场,许多去不了卡城的内地人,就去漳州试试手气,有规模的大场子打底都要一万,上不封顶,一晚上下来点儿背的倾家荡产不在少数。
看乔川拎着的那只大皮箱,里头都是一沓沓现金,似乎要亲自上手玩儿,在自己的赌场就有点欺负人了,去和自己没关系的场子让别人图个放心。
我们进门时一个伙计出来迎,弯腰给乔川鞠躬,笑眯眯喊了声乔老板,招呼他往里走,有人在包间等着了。
包间门口站着两个高挑漂亮的发牌小姐,看到乔川立刻跪下,黑色的紧身皮裙把胸和臀部包裹得呼之欲出,圆润挺翘得让人忍不住摸一把。
她们直接跟在后面爬进来,这里的牌桌比较矮,一米七的姑娘跪着发牌刚刚好,还能把乳沟露出,男人玩着牌看着奶子,爽得一塌糊涂,输多少都值。
我考虑到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认识周怀海,我又跟着他出了几次风头,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我用纱巾遮面。
乔川搂着我的腰,他小声问我刺激吗。
我没回答,他以为我没听见,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这种感觉,刺激吗。”
感觉不刺激,可乔川这种男人,让女人觉得刺激。
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他刚方便过,正在提裤子,笑着喊川哥,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看我蒙着面纱,模模糊糊认不出长相,问乔川怎么还藏着掖着,是脸上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