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念安!“
”阿生!“
傅萧尧推开门,一间一间的检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我和孩子真的走了。
连句告别都没有。
傅萧尧坐在沙发上,心情很复杂。
这不是他他最想要的安静吗?
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怎么也宁静不了。
还是说,其实在这短短的七天里。
他已经习惯了我和孩子的存在。
可他爱的,不是余呦呦吗?
对,我喜欢的是余呦呦,只有余呦呦这样的女人才值得自己喜欢。
姜念安,不过是个乡下的村姑罢了。
一个村姑,罢了。
傅萧尧说服了自己,回到卧室将自己的铺盖从衣柜里拿出来。
我和孩子随军的第一天,傅萧尧就明确的告诉我。
”姜念安,卧室让给你,但我们不可能同房。“
”从前的铺盖我也收起来了,你带着孩子去买新的吧。“
当时的我满心满眼沉浸在一家团圆的喜悦中,听不出来男人话语里的嫌弃。后来明白了,也不在乎了。
将铺盖放到床上,傅萧尧郑准被整理,鼻尖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皂角香。
带着曝晒后的阳光味道。
像极了家。
应该是有人帮他洗过了。
等傅萧尧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整张脸埋进了被子。
颓然地将被子丢在床上,傅萧尧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从军八年,傅萧尧上过战场、抢过险。
风里来雨里去。
这八年,他从来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