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曜年几乎是粗暴地抓着他脚踝,嫌一只脚不够,还把他左脚也拽了过来。
贺初秋双脚贴着【——】,被弄得又痒又麻,整张脸都红透了。
过了许久,寒曜年身体紧绷又放松,终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贺初秋忙不迭收回潮湿的脚心,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寒曜年,你这个衣冠禽兽。”
寒曜年正在收拾后续,眼中带着尚未散尽的凶狠。他笑了一下,俯身在贺初秋耳边说:“不是你想这么玩吗?”
寒曜年站了起来,贺初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东西。
寒曜年的东西很凶。
比他本人更凶。
光天化日之下,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像是一只肉色的异形。
贺初秋别过脸,骂了句丑东西。
当晚,丑东西就抵着他欺负个不停。
还和异形一样记仇。
贺初秋推开寒曜年凶狠的脸:“别咬我脖子,我明天要回去上班。”
寒曜年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嗅闻他侧颈:“上班又怎么了?”
贺初秋皱眉,声音断断续续:“会被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寒曜年不乐意,“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贺初秋:“谁说你见得?”
寒曜年支起身体,目光沉了沉:“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贺初秋默不作声。
寒曜年皱眉,抬手捏起他下巴:“贺初秋,你什么意思?”
贺初秋顺势抱住寒曜年脑袋,抬头封住了他嘴唇。
言语被剥夺,寒曜年的动作就越发凶猛,贺初秋被迫挤出一声声求饶,却没能得到怜悯,反而迎来了更加凶猛的侵占。
他们互相撕咬,抵死缠绵,仿佛两只争夺地盘的野兽。
直到其中一方缴械投降,贺初秋彻底认输,疲倦不堪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贺初秋被手表闹钟震醒,被迫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接近一周的休假,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现在更是累得连胳膊都不想动一下。
但他定了中午的航班,现在已经9点多,该起床准备去机场了。
贺初秋掀开被子,撑着破破烂烂的身体起来。还没坐起来,就被一股剧烈的力道扯了回去。
男人双臂禁锢着他,脸色很差:“你去哪儿?”
贺初秋头疼:“我中午的飞机。”
寒曜年呼吸沉了沉,耐着性子问:“哪个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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