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向来带着几分矜傲,懒得去管他们的小事闲事和破事,猛地一问还真是被难到了。
想了想回答道:“好久之前倒是听人说过他喜欢一个alpha,为了那个alpha在一起还和……和他妈闹掰了,不过后来那个alpha死了。”
“当年环境比较死板,aa恋在一起不容易,最后结局不怎么好。”
“至于孩子……aa恋的话恐怕是没法生孩子吧?”
他又开始夹带私货,眼泪汪汪看向沈不弃:“所以老婆,你一定要很坚定很坚定地和我在一起,不然我自己会很害怕别人说的。”
沈不弃被他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
他不太会说话,可看着季维时哭,心脏是实实在在的疼,抱着人扬起脸直接吻了上去,脖颈的弧度像漂亮的天鹅。
季维时眼睛一眨不眨,愣愣看着这只天鹅,脸红的彻底。
不怪有些哄人的方法传下来,虽然可耻,但着实有用。
回7区时最高兴的是陈声修,其次就是祁秋水,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殷勤,立誓要把领导和夫人“安全送归”。
生怕多待几秒,不安全的就是他们了。
季维时哪能不知道这俩人心里想的什么,这两天他除了谈恋爱也干了点别的,沈思他们来的时候没出力的审判者全被他敲打修理了一顿。
本来因为他长期不回来有些骚动的4区审判处彻底安静了,一个个夹起尾巴做人。
季维时还算满意,又能在7区多陪老婆一些时间了。
沈不弃却不知道这些审判者的水深火热,对祁秋水和陈声修每次的接送很是感恩,下了机甲坚持要去屋里做饭犒劳他们。
他做得高兴,季维时在旁边捣乱得也尽兴。
“老婆~唔,我不想让他们和咱们一起吃饭,我想和你单独吃饭。”
他不知从哪练就的习惯,说话是一定不能好好说的,又哼哼又蹭挂个尾音乃是常态。
一股股热气往耳后吹,沈不弃稳稳颠勺的手抖了一下,无奈,他打开全自动模式。
拍拍季维时的脑袋,跟拍小狗似的:“乖了,我只是觉得他们很辛苦,我们不能让人家饿着回去吧。”
他现在自以为已经完全理解了情感方面的难题,不仅可以游刃有余应对季维时的撒娇打滚,还能不落话柄地完成礼节。
客厅里等待的祁秋水和陈声修却面如死灰。
为缓解压抑的死亡气息,陈声修拍拍同事的肩膀:“这两天行啊,听说你在6区查了不少东西,飞黄腾达了别忘了带上哥们。”
祁秋水无奈:“别胡放屁了,你知道我的,查个鸡毛,就是跟着领导在后边糊弄事,谁知道想查的东西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往人面前撞,我都怀疑周清燃是想投敌了。”
本是闲聊,陈声修却突然警惕,猛地坐直:“你的意思是,周清燃放水了?”
“呃,怀疑怀疑,咋了?”
陈声修神情严肃,点了下光脑,祁秋水立刻关闭随身携带的光脑,只听他说:
“5区庇护者,也给咱们送了消息,这里边绝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