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和他说起这件事,是她骗了他,他那样对她,她不觉得委屈,可一想到那天,她心里还是有止不住的难过。
苏柏熠一怔,看她的眼睛,“我没有扔,我只是把你放在了门口。”
周粥眼眶生红,“你扔了。”
苏柏熠低头碰碰她的唇,无奈道,“好,我扔了。”
周粥扯了扯他的耳朵,说得毫不在意,“我那天在雪地里走了好久,你都不知道那天的风有多冷。”
苏柏熠默了半晌,“我怎么不知道。”
周粥扯着他的耳朵用力,“你怎么会知道?”
苏柏熠咬上她的唇,声音发狠,“我那天就跟在你身后,我那个时候想,你要是回头了,我不管你把我当成了谁,都不会再放你走,可你一次头都没有回。”
周粥心里揪得一疼,她搂紧他,头仰起,慢慢地回应着他暴躁的亲吻。
团在腹下的火又被她轻而易举地撩拨起,苏柏熠恨不得将她全都吃下去,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艰难地按捺下血液里的x奔涌,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你等我,我下去买。”
周粥喘不上呼吸,额头抵上他的鼻梁,仅有气声出来,“不要。”
苏柏熠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她,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哑声道,“那我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
周粥急了,“不行!”
不管是谁送上来,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苏柏熠咬她,“你怎么这么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周粥不甘示弱地咬回去,“你才难伺候,你就不能忍忍。”
苏柏熠冷笑,忍,他已经忍得够多了,他今天也该让她尝尝忍的滋味。
他提着她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放到他膝盖上,周粥腰后感受到什么,肩膀一僵,想从他身上起来,又被他摁回去。
苏柏熠倾身拿过茶几上的湿巾,塞给她,“给我擦手。”
随着他一起一伏的动作,周粥呼吸又是一紧,她颤着嗓音回,“我为什么要给你擦?”
苏柏熠威胁得不动声色,“擦不擦?”
周粥唇一抿,她不知道他擦手要做什么,还是老老实实抽出张湿巾,胡乱又敷衍地给他擦了几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突然有什么在周粥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看着他的手,慢慢停下。
苏柏熠贴到她耳边,气息滚烫,嗓音暗哑,“别偷懒,擦干净点儿,这手待会儿可是要伺候你用的。”
第60章
深夜的房间里,安静,但细听,又没那么安静。
细碎的,轻微的,难以压抑的低泣,时断时续地从什么地方闷出来。
勾得人心痒,身体深处隐藏着的暴虐因子压都压不住,只想着把她往死里弄。
周粥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过,她从里到外被人一寸寸地点起了火,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掉在半空,由着他或慢或快地掌控着她的生死,她将脸埋在抱枕里,拼着仅剩的力气咬住唇,不想让任何声音从嗓子里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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