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还边笑,笑得很豪迈粗犷,开怀极了,不像假的。
这介绍很有分量,那些人打量温溪的眼光不再随便,目光在他们三人中幽幽打转。
温溪和陈裕就这样跟着走了一晚上。临到结束时,温溪问他:“你不介意吗?”
陈裕知道她问的什么,也没说假话,“之前介意,现在不介意。”
温溪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没再说什么。
到家时,在玄关处换鞋,陈骋先换好往里走,陈裕趁机在温溪耳边低语:“晚上来我房间。”
温溪拉住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又笑笑说:“好啊。”
她本想说,该你来我房间才对,可转念想想,她并不想把自己的床单弄脏,所以,去他房间倒也不是不行。
晚宴上陈骋喝了不少酒,洗漱过后早早就睡了。
凌晨一点,陈裕房间内一高一低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没有章法地蔓延。
温溪睁眼无神望着天花板,手中抓着他黝黑的头发,呼吸一阵紊乱,又在混乱中想起什么问他:“你不怕吗?”
陈裕正埋头苦干,根本分不出心思和嘴去回答她,咽了下去后才有时间抬头看她,问:“什么?”
“你不怕陈叔叔知道吗?”温溪得以喘息。
陈裕动作顿了下,“大不了打一顿。”
一旦想到这点,陈裕就有种如芒刺背感,动作便大开大合起来,像是故意地要温溪叫出声。
温溪扯着他头发,要他停下,咬牙切齿地道:“学不会轻点咬吗?”
陈裕短暂离开一点,又低头去嘬别的地方,嗓音沉沉:“知道了。”
温溪觉得此刻的陈裕就像她在哪见过的一只幼猫,幼猫在人身上嘬奶踩奶时神情专注而沉迷,眼神时不时上瞥人,下三白多,瞧着极为犀利凶狠,冷然异色的瞳仁有种盯住猎物的感觉。
温溪胸形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也不怎么大,但陈裕似乎很偏爱。
过了好一会,陈裕才松开她,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喘气。
“温溪。”
“嗯?”
“我喜欢你。”
“嗯。”
陈裕侧过头,去盯着她神色,却只见她云淡风轻地看着他,似乎情绪毫无波澜,心头顿感酸涩,他一言不发撑起身坐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