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他视线没一秒钟离开过他的apha。
“过来吃饭。”韩承羽在床边坐下。
他端着一碗粥,用勺子慢慢搅拌。
持续了一会,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尝了一小口。
温度适中,可以吃。
他又舀了一勺,送到乔西沉嘴边,“来,张嘴。”
一个智力退化的apha,哄着一个正处在易感期,只知道跟老婆撒娇贴贴求抱抱的eniga吃饭。
这场面你敢想吗?
清醒后的乔西沉表示不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天,直到最后一天易感期结束。
乔西沉眼眸里的浑浊终于褪去。
窗外的橙色渐渐被浸染成黑色,繁星缀满夜空,聚成银色河流,流淌在天际。
apha还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睫毛长而浓密垂在眼睑。
摘掉了伪装的冷漠与严肃,他的apha只是一个漂亮的少年。
“老婆……”
这声老婆不如易感期里叫的甜腻。
但最后一个字音被拉长,低沉婉转的声音粘着无边际的爱意。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无论何年,无论何时,爱意犹存。
eniga冰眸里的万年寒霜,因为apha的睡颜而融化。
一个吻落在apha的额头。
这一刻,时光经过而驻足停留。
爱意美好,感动了一草一木和风吹草动。
他不舍地抱着怀里的人,许久后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apha依旧睡着。
乔西沉下了床,又将被子重新盖在韩承羽的身上。
他走出房间,来到楼。
敲了敲最左边房间的门。
门被打开。
姜素媛略有憔悴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
“小五?你……”
她不太敢相信眼前看到一切的真实性。
他的儿子易感期过了?
而且居然主动来找她?
这种行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从封闭空间里出来的儿子,不再需要心理医生了?
“妈,让您担心了。”
七天的易感期,姜素媛每天都去看乔西沉的情况。
易感期一过,乔西沉更多的是难过。
爱人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