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辛渃爬上赤厌的肩膀,继续往他脑袋上爬,爬了几次没爬上去。
赤厌将辛渃抱到脑袋上。
辛渃更生气了,在赤厌的头上泄愤般的踩踩踩。
“哼,谁让你问也不问,就一口气喝完了。”
赤厌内心歉疚不安,又生怕被厌弃,手足无措道:“对对不起辛渃,我看你喂哞哞兽喝这种东西,我以为你让我喝,只是为了好玩。”
“都是我不好,我竟然一口全喝了,辛渃都没喝,都怪我,等他们回来,让他们教训我。”
“我居然把雌主的东西喝了。”
辛渃继续踩踩踩:“我不差那点水。”
“蠢雕,蠢雕,真是蠢死了,谁让你一口气全喝掉的,不知道尝一口再尝一口,慢慢喝吗?”
赤厌连连点头,因为辛渃在脑袋上,又木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辛渃说的对,我蠢,都是我不好。”
辛渃气不打一处来,一尾巴打在赤厌脸上。
把赤厌给打懵了。
反应过来的赤厌伸手捧住辛渃尾巴,仔细检查了一下,心疼地吹了吹:“辛渃小心点,我皮糙肉厚的,别伤到你的尾巴。”
好气!
辛渃生气的叫了一声,继续暴躁地踩踩踩:“蠢雕,笨蛋,下次不能什么都往嘴巴里灌,不知道先尝试一下么。”
赤厌诚恳道:“我不会乱吃东西,但这是辛渃给的。”
“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
辛渃抱头无奈,暴躁的嗷了几声后,自我调节好了。
无法。
谁让兽世兽人对伴侣就是这么一根筋。
尤其赤厌简直一根筋到极点了,看着挺机灵的,结果……
“回家。”辛渃一抬爪子指挥。
赤厌连忙应道:“好嘞!”
就这样小心翼翼顶着辛渃回去了。
两只兽在屋里玩了一会,风释和伏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风释进门时还是兽形,看到辛渃安然无恙,才稳下来,沉沉问道:“怎么回事,老远就听到你的鸣声,生什么事了?”
有什么银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下一瞬银尾紧紧勒在赤厌脖子上,将赤厌直直拖到面前,事情就生在眨眼之间。
伏禹红眸深得好似要滴血,阴冷嗜血的视线直直放在赤厌身上,嗓音冷厉,好似修罗索命:“谁给你的胆,强迫她。”
赤厌被勒得翻了个白眼,艰难道:“你突然什么疯?我用得着强迫。”
言外之意辛渃喜欢他,哪里用的着他强迫。
伏禹收紧力道,红眸阴沉,满满都是嗜血的杀意,拖着赤厌就往外去了。
屋外不断传来伏禹阴沉冷厉的怒吼声。
“你没有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