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句话告诉你,错过今晚,这话我就不承认了。也就是看你小子平日里‘尽心尽力’的,不然我可不会告诉你。
你小子这家庭情况这么好,本来就该有大好的前程。可是你自己却不注意。非要和那资产阶级家的小姐搞到一块去了,幸好现在悬崖勒马,回头了。”
“不是,科长。您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啊?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许大茂这人看着精明,平日里待人接物什么的都看不出来个小气来。但也正是因为家庭普通的问题,这眼界和见识都不怎么样。
迎来送往、贿赂上级、谄媚这都是学着父亲的样子来的。就这也就学了个七成,这狠辣方面也没学全。至于对官面上的事儿,就更了了了。所以他才糊涂啊。
刘科长也不在意笑笑道:“你啊,以后且学着呢。我告诉你,你和资产阶级家的小姐在一块。这叫什么?这叫政治错误。这是大错特错了。从你和你那对象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你和往上爬就没有一丝缘分了。
本来你以后啊也就是在这放映员上打转,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你和你那对象离了婚,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代表了一些问题。以前对你锁死的大门,现在却为你打开了。”
刘科长的让许大茂大吃一惊!从没有人这么给他分析过这件事儿,连他父亲都没有。现在刘科长突然这么说,让他仿佛突然就明白了,又有些糊涂。
但道路却在眼前有些清晰可见了,这是一条对的路。
想当官,想往上爬就得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他之前走错了,现在走对了。
心里是这么想着,可又忍不住犯嘀咕,这事儿是这样吗?虽然他也知道现在无产阶级最光荣,他们家以前就是。傻柱这个狗东西老是喊着他们家是三代贫农还是雇农来着!以前天天挂在嘴边,现在倒是不喊了。
都是因为这个,越穷越光荣。虽然也知道资产阶级是不好,但是也没这么严重吧?
不过许大茂虽然不大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知道这一回误打误撞的对了。所以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回家再说。毕竟他一直就想当官,只不过现在还是个放映员罢了。尤其是知道傻柱在食堂的地位越来越高之后,他就更想了。
“科长,照您这么说那我这。。。”
许大茂脸上泛起谄媚,希望能得到科长一句承诺,或者是保证。
可科长也是人精啊。人家也只是因为平日里看你吃喝孝敬不绝,所以才提点你一句。这也就够了。哪能说再让你‘得寸进尺’呢。这可不行!
刘科长摇摇头道:“行了,今天说这些就够多的了。这喝了酒晚上小风一吹,这酒劲儿还真有点上来了。回吧,我也得回家去了。”
说着就往前迈步要走,属实是答非所问了。
许大茂好歹在这方面不算迂:“科长,酒劲儿上来了?那我送您回去吧?这路还不远呢。”
刘科长笑道:“就是远才不用你送,这么远的路你再折回来?那不是多此一举,赶紧的回吧。我也回了。”说着就走远了。
看脚步有些轻盈,但是还没到这明显醉了的地步。许大茂也就没再追上去,适当的一问,刚才真要让他送也就送了,不过心里不是多么想罢了。
两人分道扬镳,许大茂也回了家。他父母所在的院子。
进了院子,不多时来到自家门口,一拍就知道,里面已经插上了。不得已,许大茂重重拍响了门。
好容易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许大茂迎了进去。
许母忙着给许大茂倒蜜水来,许父却有些不耐烦。
“旁边就是你的屋,你去你屋里睡不就行了。你敲这边干什么?都几点了?”
许大茂也不管冷热,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得亏我给你倒的是温水,不然你这一口下去,还不得烫嘴?”许母嘴上怪罪着,手上却接过杯子继续去倒了。
许大茂则趁着这会儿还清醒,把刚才刘科长跟他说的话又都说了个遍。
许父听了还没什么表示呢,许母倒是表态了:“嗨,早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当初咱们就不该找他们家谈这个事儿。平白无故的阻挡了大茂的前程。”
这话许母说行,许父和许大茂可没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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