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希晨呆住了,怔怔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任由柏庄检查他的口腔。
“还好没出血。”柏庄说,“还很疼?”
微微下颚发酸的把谭希晨拉回神,这才注意到柏庄近距离地盯着他的嘴巴,他刚才在吃东西,也不知道牙缝有没有沾上菜叶什么的。
一想到自己沾上菜叶的臭样被柏庄看到,连忙推开柏庄,尴尬地转过身。
“问就问,靠这么近干什么!”
他感觉脸上黏糊糊的,上手摸了摸,不可置信地看着柏庄,“你……还不擦手来摸我的脸!都是油!”
谭希晨生气地抽纸擦脸,感觉还是不干净,又拿湿纸巾擦了几遍才满意。
刚才的尴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柏庄不擦手就来摸他脸的怒意,他可是吃饭前才刚洗过脸的,白洗了!
柏庄:“我……”
“你什么你。”
谭希晨将擦过的纸巾放到桌上,怒道:“你没擦手就来碰我的脸,这事是不是真,你说!”
柏庄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是真。”
“承认就好。”谭希晨又说,“那你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嗯。”柏庄自知理亏,点了点头,“你说。”
谭希晨嘴角一扬,眼底划过一抹得逞,指着桌上满满一大碗被剥好壳的皮皮虾和虾仁,“以我们的关系,我肯定不会狮子大开口,只要你把这碗剥了壳的虾让给我,我就不生气了。”
柏庄看着他所指,有点诧异,“就这样?”
谭希晨皱眉:“怎么?你不肯?”
“没有。”柏庄说,“这些本来就是给你的。”
“这么好?”谭希晨惊喜:“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立即将那碗剥了壳的虾仁端到面前,开心享受起来。
“嗯~有人帮忙剥壳真方便。”
柏庄看着他吃东西,嘴角微微上扬,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了一只没有剥壳的虾到自己碗里,才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口饭。
柏庄清楚谭希晨有洁癖,吃饭时不喜欢弄脏手,但又极爱吃海鲜,很多时候就像今天这样,一不小心就被一些有坚硬外壳的海鲜扎到嘴巴,严重时被扎出血,疼得无法继续吃,只能坐在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桌上的海鲜。
自那以后,只要桌上有海鲜,柏庄都会先将一部分海鲜剥壳放在一个空碗或空盘,将需要剥壳的海鲜去壳后放进去。
柏庄一边吃,一边帮谭希晨剥壳,两人开心地解决了满满一桌的海鲜。
谭希晨摸着吃撑的肚子,“太饱了,我感觉食物都到这了,再多一点都吃不下了。”说着,他指了指胸口以上的位置。
柏庄收拾空碗,闻言,往他这瞧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将碗筷拿回厨房放进洗碗机。
谭希晨摸着吃到撑的肚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难受后回画室去弄画了。
而柏庄从厨房出来,也进了书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