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轻工人走了之后阎埠贵才哆哆嗦嗦的说道:
“易队长,我、我能回家了么?”
易中海嗤笑一声说道:
“老阎,你可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人家一两句就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树立你的权威啊?别紧张,咱们都是老邻居了,现在以我的身份,就算你以前冒犯过我,我轻易也不会跟你计较的,说对不对啊?”
说到轻易两个字的时候易中海还故意加重了些语气。
顺昌逆亡,阎埠贵闻言立刻明白过来,易中海这是在逼自己站队啊,站了他那一队以后平安无事,如果自己不站他那一队,那自己以后一定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阎埠贵向来都是以君子自诩,所以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投靠易中海。
只见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您放心易队长,以后您在这个院子表的一切建议我一定带头支持,要是谁敢跟您髭毛儿,哼哼,您就看我怎么收拾他就完了!”
易中海架势拿的十足,点点了头说道:
“很好,老阎,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觉悟的人民教师,好了,我回家了,这外面齁冷的,你也赶紧回去吧,要是冻坏了还得花钱看病买药,多不划算!”
阎埠贵赶紧弯了弯腰说道:
“是是是,多谢易队长您关心,您先走,等您走了我再回去。”
等了一会见易中海已经消失在垂花门后面他才站直了身体,先是啐了一口,然后嘀咕了一句:
“呸,特么的,当了破队长就跟我这耀武扬威的,爷就等着,看你能牛到什么时候。”
说完阎埠贵不禁怀念起了许大茂收拾易中海的那些日子。
回到家,三大妈刚把熬好的白菜端上桌,一转头就看见脸上带着通红巴掌印的阎埠贵。
“哎呦,这是怎么话说的呢,老阎你这出去一趟怎么还挨了打了?这是谁下的这么重的手啊,这要是不消肿明天你还怎么上班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道:
“唉,别提了,刚出门就碰见易中海了。”
三大妈插话问道:
“是易中海打的?走,找他去,他一个清洁工居然敢打你一个人民教师,这事他要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我明天就去他们厂子里闹,让他连清洁工都干不成。”
阎埠贵一脸烦躁的说道:
“吵吵什么玩意儿,我话说完了么?不是他的打的,是他的手下打的,易中海现在已经不是清洁工了,人家可是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队长,就连刘海中都得听他指挥,你去找他要说法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三大妈一听直接就蔫儿了。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他之前出事的时候你可是没少折腾他,这才刚当官你就被打成这样,以后这日子还有法过么?聋老太太那房子可怎么办啊?老阎,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咱家的房子落到他的手里啊。”
真是不知道三大妈哪来的自信,这房子怎么就成了他家的。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还有心思琢磨房子的事儿?要是把他得罪狠了咱家现在房子可能都保不住,全家就等着去乡下睡牛棚吧!”
闻言三大妈直接扯开嗓门就开始哭。
“哎呦,这日子没法过啦,这不是往死里逼我们一家子呢嘛,哎呦,我不活啦,让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