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明徽下意识拒绝,摇头,难以遏制的惊恐。
“我给了一名ser,她送我礼物,我用领带回赠她。”
霍砚深没说话,眼睛一点点眯起,似乎在揣度这话的真实性。
“你不信,去查华夏天地的监控!”
明徽笃定,锐利回击。
霍砚深依旧沉默,盯着她。
明徽舔舔唇,“你不信我,难不成也不信华夏天地的监控?”
两人距离太近,过安全距离,近得明徽心慌。
这两天,他三番五次如此“亲近”,是单纯偶然,还是有阴谋?
霍砚深胸膛大剌剌压在她身上,隔着皮肉,她听见他铿锵有力的心脏律动,让她心跳不自觉迎合。
片刻后,霍砚深松开她。
依旧是尖锐的审视,是深深插进她体内名叫“怀疑”的匕。
明徽得空喘息,忙起身向后躲开,极度的戒备。
霍砚深乜她,“我信你,但——”
他迈步,倏地顿一下,“你身体已经养好了,明天随我去公司上班,做我的助理。”
明徽愣住,“程小姐…”
“她外派海城,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来做她的工作。”
明徽攥紧手,注视他离开。
直到窗外汽车动声渐渐远离,明徽忙下床关上门,她紧绷着的心弦才松下来,接着一头倒在床上,眼睛无神望着天花板。
寡淡乏味的纯白,无声的寂静,只有她脸上的消沉,才是最真实的感情。
天色渐黑。
刘姨敲她房门,里面没应声。
她担心明徽做傻事,顾不上主仆之别,猛地推开门。
一瞬,满室明亮。
刺眼的光线照得她眼球火辣辣,想哭。
明徽转个身,蜷缩在床上。
“刘姨,我好困。”
她用被子捂住脸,声音闷闷沉沉,“您先出去,我明天送您离开。”
刘姨心脏紧缩,鼻子一酸,止住的泪意再次决堤。
“哎!你睡,乖孩子,睡吧。”
刘姨轻手轻脚关上灯,悄悄退出门外。
门缝漏出的光线再次消失,明徽这才叹一口气,目光望向窗外。
荧白月光似雪如霜,铺满露台。
明徽呆呆望着,视线顺月光爬上天空。
霍砚深让她做助理,实际是将她与他绑定,自此后寸步不离监视她,跟踪她。
明徽觉得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