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洲家里则不太一样,虽然都是一样的放养,可一旦出了事情,可没那么好糊弄。
“叔叔我们真就是小伤,江序洲也是怕你担心才想着等情况好些再告诉你们,没打算一直都瞒住的。”
江景成依旧脸色不太好:“我们都已经问过医生了,你自己这边情况多危险知道吗,一周内做了多少次手术,要不要我再告诉你一次。”
阮明栖被堵了一下,眼神透露了几分心虚,压根不敢看江序洲,立马投了眼神给自己爹妈求救。
谁料这俩人眼神都不看自己一眼,完全不打算管他“死活”的架势。
甚至还在江景成说话的时候给他帮腔,大有一种两边家长混合“双打”的即视感。
劈头盖脸的给他们俩数落一通,确定他们状态都还不错,医生也来保证后续养着就能康复,他们才放心下来。
家长们走后,阮明栖长舒一口气。
“我这背后都是汗。”阮明栖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你爸平时看起来笑嘻嘻,生气起来可真吓人。”阮明栖心有余悸的说道。
江序洲五官虽然和母亲江蜜比较像,但气质却更像父亲。
被江景成数落,阮明栖是真怵的慌。
“你做了那么多次手术,也瞒着我。”
阮明栖心里咯噔一下,给忘了这一茬。
“我晕着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阮明栖立马表忠心。
江序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阮明栖心里直犯嘀咕,面上依旧淡定,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
……
何似情况稳定后,江序洲和阮明栖商量过后,准备去他那边的病房看看。
原本江序洲是打算自己过去的,阮明栖得知情况后说什么都要跟。
江序洲拧不过他,只能去借个轮椅,推着他一起过去。
何似的头挨了一棍,头被打破了,并且还有轻微脑震荡,胸前被斧头开了个大口,缝了好多针,身上还有多处骨折,尽管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身上还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
两人过来时,他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除了门外有两个看着的警察外,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
看到两人进来,何似脸上立马扬起一个笑容:“你们来啦。”
时隔小半个月的时间再次见面,三人的心境大有不同。
“审判者组织大部分人已经落网,有些话可以说了吗?”江序洲开门见山的问道。
何似不避不闪的对上江序洲探究的目光:“我一直在等这个时候。”
“江序洲,好久不见。”何似眸中满是笑意,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我是沈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