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立阳疼的呲牙咧嘴的,脸上的位置肿了一块,跟被人打了似的。
林培鑫被他突然抽手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别动,待会儿镊子戳进去了。”
“来两个人,按住他。”
当即就有两个小同志一左一右的按住楚立阳,免得他再挣扎乱动。
楚立阳痛觉比较灵敏,清洗伤口的疼痛对他来说实在有些难忍。
“不是我说,你们这样一边一个,让我觉得我被逮了一样,是不是不太好。”楚立阳又好气又好笑,已经疼的呲牙咧嘴了,嘴还没闲。
林培鑫认真的帮他做着伤口处理:“那你倒是别动啊,学学阮队,他处理伤口就不吱声。”
“他皮糙肉厚,我跟他不一样。”楚立阳到处一口冷气,换过劲来立马笑着回道。
论数落好友来,他当仁不让排名第一。
“诶我操的,痛痛痛……”
好不容易伤口处理好了,林培鑫松了口气:“行了,都处理完了。”
“我是法医,一天天尽给你们干紧急处理伤口的活,能不能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
楚立阳嬉皮笑脸:“下次一定。”
“你这外伤处理好了,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头磕的包不小,怕有脑震荡。”林培鑫有些不放心。
得亏楚立阳聪明,知道往回跑,借着门口值班室旁的墩子跳了一下,不然这会儿可就要手术室里抢救了。
人虽没有被车子正面撞到,但还是被带的腾空了,整个人重重砸在自动门上,后背一大块都青了,头也磕了个大包。
“你歇着吧,我过去看看。”林培鑫收拾完东西,往审讯室方向走去。
“诶,我也想去,等我一会儿。”楚立阳闲不住,非要跟着一起过来。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他也很想知道绑匪到底是什么目的。
两人到时,江序洲站在窗户边旁听审讯,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那小子交代没有?”楚立阳寻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倚靠在墙上。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没有,什么都不肯说。”
“嘴这么严的吗,什么来头?”楚立阳挑了挑眉,有些好奇。
江序洲:“俞威,今年23岁,是个健身教练,读书时期多次因与同学矛盾纠纷被记过,最严重的一次闹到了警局,因为双方都是学生,双方家长来后,教育了一通和解后就给带回去了,除此之外背调干净,和警方没有矛盾,不存在蓄意报复的情况。”
一番话让楚立阳沉默了,透过玻璃窗看向审讯室中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楚立阳可没有办法相信,那双阴毒的眼神是不带恨意的。
此时的会议室内,阮明栖面色阴沉的坐在里面,旁边坐着的林澄同样面色凝重的盯着面前人。
“说话,哑巴了?”
“你不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俞威抬头瞥了一眼阮明栖,“再说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你自己不信,我还能怎么办。”
阮明栖忍着怒气:“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来送东西的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没关系,没关系,你还要我说几遍,你再问几遍都是没关系,叨叨来叨叨去,来回就这么几句,你烦不烦。”
“没关系你袭警?”阮明栖声音不由地拔高几分,“以暴力方法阻碍机关工作人员依法执行公务的,按照法律规定从重处罚,你们不认识你为了救他袭警,你说出去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