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先是很深的吸了一口气,江苜纵然神志不清,也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许久之后,凌霄说:“真他妈没用。你就这点道行,还敢挑衅?”
江苜闭上眼睛,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大张着嘴,乞求稀薄的氧气。
“真以为我多稀罕你?”凌霄被江苜的鄙夷所逼出来的自厌情绪,并没有随着发泄而减少,反而越来越重。
必须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来证明。
“别说得我缠着你,没你不行似的,以后你想见我我都见不着,老子已经玩腻了。”
江苜喉咙干涩,连空气的进出都觉得拉嗓子。他费力得吞了吞口水,感觉舌头像一块干抹布一样。他突然咳了起来,胸腔剧烈的震。
凌霄迟疑了一下,向他走去。
江苜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睁大眼睛,如惊弓之鸟一样惊恐异常,嚅嗫着唇说不出话,下一刻闭眼再一次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凌霄要放手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
凌霄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南风,期间他好几次忍不住想点开手机里的定位和□□。
接着就想起江苜那些话,可怜可悲的偷窥者,控制欲强的精神病,想到这些他就忍住了。
江苜对他的吸引力像罂粟一样,有着成瘾性,连他痛苦的表情和声音对他来说都是美味的。
他用几乎是戒du瘾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也不要给江苜打电话,更不要没出息的跑去找他。
虽然知道自己到最后还是会控制不住,但是他想能多撑几天是几天。不然放了狠话没两天又屁颠屁颠得跑回去,也太没面子了。
这天他心里越来越烦闷,叫上邵林,去御都喝酒。程飞扬回部队办退伍手续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他还打了个电话给桂嘉言,本以为他跟往常一样回绝,结果他只犹豫了一下就问他要地址。
到了之后,桂嘉言扫了包厢一圈问:“江苜没在吗?”
凌霄一听脸都黑了,说:“我叫你,又不是他叫你。他为什么非得在这?”
桂嘉言耸耸肩说:“我这几天给他发信息约他,他都不出来,还以为今天能见到呢。”
邵林在一旁笑着说:“江苜跟凌少掰了,你没看他一脸欲求不满的。”
“掰了?”桂嘉言闻言转头质问:“你对他做什么了?”
凌霄没好气道:“我能对他做什么?你怎么不问他对我做什么了?”
“掰了好,我看你也配不上江苜,我追他去。”桂嘉言笑了笑,被凌霄瞪了一眼。
“你赶不上趟了,我听说顾如风也在打听他呢。”邵林凉凉的开口,给桂嘉言泼冷水。
“顾如风?”凌霄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