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添的头埋在蒋曜宽阔的肩膀里,静静地听着他唱这首歌。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车子骤然停靠路边,蒋曜走进超市买了些东西提在手中,段添瞟眼一看,骂了句你真不要脸。
-你问我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段添没回到自己家,而是被蒋曜拉着进了他家的门,冬梅从地板上起来,却看见它主人把另一位它很熟悉气味的少年压在门板上亲吻。
“你终于成年了宝宝,”蒋曜喘着粗气,单手环住段添修长的脖颈,迫使段添仰起头来,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我做了多少次关于你的梦吗?”
段添还没有在蒋曜粗暴的吻中醒过神来,他双腿倏地腾空落在了蒋曜的手臂上,呈公主抱把他抱在了床上。
比那晚还要疯狂。
段添终于反应过来,手抓住蒋曜下一步动作,“我不做下面那个。”
蒋曜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顶了顶腮帮说,“行。”
随后他翻身下床,在口袋里拿出来一包刚在超市买的跳跳糖,撕开含在了口中。
“我操……”段添把自己文着山茶花的手腕儿咬在嘴里。
“操谁呢?”蒋曜汗湿的发垂在额前,双眸沉沉,“看着我乖乖,现在是谁在操|你?”
“叫声老公好不好?”蒋曜俯在段添耳边说。
段添薄唇紧抿,偏过头,粉发黏在耳边。
“叫不叫?”蒋曜沉声说。
最终,段添眼角含泪,低低地喊了声,“老公。”
最后段添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你大爷的蒋曜——”他无力地骂了句,头埋在枕头里,冲蒋曜说,“给我滚下去。”
“好嘞宝宝。”把段添吃干抹净的蒋曜浑然没有了在床上强势的态度,语气|狗腿,握住段添山茶花文身的左手手腕儿烙下一吻,套上运动裤翻身下床。
“我操,我这么猛?”蒋曜轻轻吹了吹,“又要擦药了我估计。”
段添羞愤着脸,扯过睡裤套上看都没看蒋曜一眼走向浴室,将门甩得干响。
两人先后洗完澡,蒋曜翻出之前没用完的药膏给段添抹上,段添累及了,曲着修长光洁的双腿,手搭在膝盖靠在床头任由蒋曜伺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迷糊间,他感觉到蒋曜吻在自己破皮的地儿,热气喷洒,酥酥痒痒的,随即,他脖颈间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皮肤,浑身冷不丁一激灵,睁开眼垂睫,一块色泽润滑的观音玉用黑绳编织着,旁边还有几颗转运形状的玉珠,就静静地贴在他的锁骨前。
“生日礼物,”蒋曜替段添扣好绳子结,凑上前吻在他的唇角,“生日快乐。”
段添抬手把玩这块玉,看样子都是价值不菲的上等和田玉,不过雕刻的观音形状有些不太精致,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他问,“你亲手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