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成想。
就是让曹震都觉得跟唱大戏似的这一嗓子,直接就令身旁的迟铁面上卷起寒霜,提起肌肉紧绷的大长腿直接一脚迈仨台阶儿。
他奔着传出动静的病房推门而入,曹震也赶忙跟了上去。
“警察同志!”
“铁哥!”
王忠汉还有秀才跟大头都在病房里,角落中则是被几位民警同志围住的姚平志一家子。
刘燕跟姚大成俩人如斗败的老鸡一般,都耷拉着脑袋。
姚大成则一直搓着手,烦得直犯烟瘾。
“铁哥,你可算回来了。”王忠汉迎着迟铁走过去,迟铁却只点点头,径直走到姚海棠床边。
见她打着点滴,睨了一眼药瓶子。
消炎的。
他坚硬的黑睫撩起来,又看了看姚海棠仍然高高肿起的侧脸。
冷眸中一片深凝。
那边的民警同志教育刘燕:“我都说了让你不要靠近姚海棠同志,你是耳朵有问题么大娘。”
“你没看人家吓的不行?”
“你家都干啥缺德事儿了,叫人害怕成这样!”
另一位女民警满脸厌恶与鄙夷,恨恨地夹了姚平志一眼。
“还用问么,光天化日他都敢打人!”
“这种人就是渣子!”
“行了行了,”
曹震摆摆手,迅左右看了一圈儿。
甭看他到迟铁跟前儿就像个犯了错、脑子还不灵光的蛋子儿,但他资历与经验都不是虚的。
细看两眼,就知道姚老板那是做戏呢。
他都能看得明白的,迟铁自然也能看得穿。
且只会比他察觉得更快。
就这还跟要撕了谁似的呢。
曹震强忍笑意,尽力板着脸:“你俩出去吧,这没你们事儿了。”
“是,头儿!”
“是!”
底下的小孩儿出去了。
曹震睨了一眼杵在那儿的仨年轻小同志。
问迟铁:“他们呢?”
迟铁想了想,“没事儿,待着吧。”
姚平志侧耳听着,越听越毛了。
眼珠子瞪得老大,心跳怦怦的想:这是咋回事儿?
看着这男的像派出所的领导这派出所儿领导为啥还要请示疯子?
不可能吧。
心底逐渐冒出来的可能性都太吓人、太可怕了,单拎出来某一个都能让姚平志吓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