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明明是沈知青。是你们合伙算计我是不是?一定是。”
窝棚不大,一下子挤进去十多个人,片刻后又都涌出来,最后出来是村里的刘二蛋,王寡妇还在扯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沈知青,你说沈知青呢?”
刘二蛋生气地甩开她,“老子裤子刚提上,你再扯就掉了。”
众人目光带着审视地在刘二蛋和霍淮东的身上打量着,两个大男人钻窝棚,刘二蛋还提上裤子。
想清楚原因,众人错愕不已。
这时,一道娇嫩的声音在众人身后传来,"听村里人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众人回头,朝着他们走来的,可不正是沈知青。
沈琳个子不高,一米六,人也偏瘦,长相清秀,瓜子脸上一双像被水刚刚湿过一般水润的眼睛,让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这里怎么了?”沈琳装作毫不知情,用一双眸子打量着众人。
见媳妇所有人都看不一遍,就是不敢看自己,霍淮东嘴角都裂到耳根去了,他媳妇害羞也这么可爱。
“沈知青,你。。。你怎么在这?”人群里有人问。
沈琳看向问话的人,“马上收秋了,知青那边冬天烧的柴不够,我想着去山脚看看捡点,远远听到这边有人喊我,我就过来看看。”
众人沉默了。
“哟,沈知青,你来得正好,不然你可要被冤枉死了喽,王寡妇说你偷人,这不是带村里人来抓、奸了嘛。”刘二蛋一脸坏笑。
沈琳耳根一热,衣袖下的手握了握,刚刚在窝棚里,是刘二蛋从窝棚后面挖了一个洞,她钻出来他钻进去,又趁着众人进伙窝时,她跑到了众人来时的路,然后往这边走,才让众人认为她是刚走过来。
霍淮东见媳妇害羞了,瞪了刘二狗一眼,刘二儿立马老实把笑憋回去。
沈琳抿着唇,她是害羞也是心虚,不敢看刘二狗,又怕与霍淮东目光撞上,眼睛只能狠狠地瞪着王寡妇,其中也有对王寡妇的恨,在场的人却误会她是在生气。
“王婶子,我哪得罪过你,你要把我一辈子毁掉?”
前世,沈琳过后想去找王寡妇质问,可是后来听说霍淮东工作没了,王寡妇儿子顶替了,她便知道了答案。
王寡妇眼珠转了转,“哎哟,是我眼花看错了,沈知青,这是误会,误会啊,婶子不对,在这里和你赔不是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婶子这一回吧。霍淮东也最听你的话,你帮婶子求个情,婶子记你一辈子的好。”
“呸,我不用你记我的好,被你记着最后还不得骨头碎都不剩?今天这事我找村里给我做主,村里不给我做主,欺负我是外来的知青,我就找公社去,总有说理的地方。”沈琳丢下话,扭身就走。
“哎,沈知青。。。。”王寡妇吓得抬腿就要追,被人拦下来。
霍淮东双手盘在胸前,“行了,想耍赖是吧?在老子这不好使,抓紧的,老子等着呢。”
说着,他对刘二蛋扬扬下巴,“把裤子提高点,让王寡妇钻。”
王寡妇屈辱地咬牙瞪着霍淮东,“毛没长齐的王八羔子,让老娘钻你裤裆,下辈子都不可能。”
“行啊,你不钻他们钻。”霍淮东咧开嘴一笑,牙又齐又白,可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后脊梁骨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