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瑛听他想做的事情不过分,而且确实对秦牧野有好处,便不再跟他争辩。
陈燧松了一口气:“飞舟估计过一两个时辰才来,我的人刚在不远处找了一个小山洞,咱们也去休息吧?”
秦延瑛眉毛一竖:“谁跟你咱们?”
陈燧作委屈状:“此次能找到牧野,我怎么也算立功了,你这都不肯赏脸与我小酌一杯么?”
秦延瑛有些不耐烦:“婆婆妈妈的,依你依你依你!不过回京之后,你务必将那歹人的同伙绳之於法,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休怪我以后不理你!”
“……”
陈燧压力山大,真是好严重的后果。
……
洞内。
白玉玑戒备地看着秦牧野:“你之前对我无礼,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你再行下流之事,等你检查完身体之后,我定不会轻饶你!”
秦牧野:“……”
他算是明白了白玉玑的逻辑。
亲热,是可以的。
但不以生孩子为目的的亲热,都是大逆不道。
自己只是生育工具。
他咧了咧嘴,悻悻收回准备摸她小腰的手。
在她怀孕之前,或者在她现自己对她有异心之前,两人应该都会处于蜜月期,只要自己不得罪她,甚至可以把她当成助力。
自己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寻找破局的方法。
少得罪她,才能让她多帮自己做事。
白玉玑松了口气,低声问道:“那锦衣卫指挥使,和你姑姑到底什么关系?”
秦牧野撇了撇嘴:“他们之前有过婚约,两人感情也很好,结果有次查案,他查到了我三叔的头上,我姑姑怎么求情都不管用。
最后我三叔自刎谢罪,我爷爷也因此郁郁而终。其实我们秦家没人怪他,但我姑姑过不去心中那道坎,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白玉玑目光微凛:“没想到这只鹰犬还挺有信念!”
秦牧野知道她是感受到了威胁,便笑着说道:“正好你那同党坑了你一次,不如你卖一个破绽,以我姑父的能力,必能将其抓捕归案,咱们双赢!”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心。
虽然刚穿越过来,他对自己身份代入感并不强。
但他的原则很清晰。
帮他的,就是朋友。
害他的,就是敌人。
从某种角度来说,白玉玑对他利大于弊。
但那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纯纯一个反派。
自己被劫之前,全程都在宰相幼子的花船上,敢在京都谋害镇南侯世子,还嫁祸给宰相的,必定是极其位高权重的存在。
这个人必须死,他不死,秦牧野睡不着。
而白玉玑,就是最适合统一战线的人。
秦牧野深吸一口气:“他是谁?”
白玉玑神色有些尴尬:“我不知道!”
秦牧野噎了一下:“这都不知道?欺负我的时候本事怪多,敢情只会窝里斗啊?”
白玉玑:“……”
谁跟你一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