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仪式感,俞粼的想法一板一眼,她认为这种东西就像是资本家设计出来的智商税,除了让人多花钱,不剩任何意义。
&esp;&esp;什么婚礼,庆祝一对新人终于能合法上床?这也要大肆宣扬,又是钻戒,又是房车,还得跟猴子似的在观众面前演戏,无聊透顶。
&esp;&esp;葬礼也一样,弄得再锣鼓喧天,把坟哭成游泳池了,棺材里面的人也不会复活,也不会知道。
&esp;&esp;但现在,她改观了,人生就是如此,经历各种不起眼,看似无作用的小仪式,与各种各样的人建立深刻的情感连接,不光当事人,连周围的人都会被这种氛围影响,感受到和平与幸福。
&esp;&esp;尤其在填完表的那一刻,虽然没有拿到任何具有法律效益的证件,但俞粼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份已经变了。
&esp;&esp;甚至,在机器带着色料刺入皮肤的时候,她也从痛苦里,从他闪亮快要落泪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幸福。
&esp;&esp;手指上的戒指,也不仅仅是个戒指。
&esp;&esp;更像是一种承诺。
&esp;&esp;对戒完美落幕,alex变得更讨厌了,一路攥着她的手不放,看来看去,还要和自己手指上的一起对比,左拍右拍,相册里全是他俩紧扣的双手。
&esp;&esp;他拍够了,就缠着她接吻,在车里,他深入衣摆,手指卡在内衣的扣子上。
&esp;&esp;“你下午不上班了?”俞粼一句话打断他的动作,她作为学生还能享受年后的寒假,但这家伙又得去当社畜。
&esp;&esp;“脑子里都是什么,每天都是副色欲熏心的样子,还怎么赚钱给我花?你要是不靠谱,我可要悔婚了。”
&esp;&esp;“有道理。”
&esp;&esp;不知道他又把这话理解成了什么,缩回手,从包里拿了张卡,放进她手心。
&esp;&esp;“你先用。”
&esp;&esp;俞粼现在知道了,真的不能和他开玩笑,因为都会被当真。
&esp;&esp;“……我不要。”
&esp;&esp;“为什么?”他似乎很不理解,“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esp;&esp;“不是,你看多了电视剧,演什么霸道总裁啊?就算升职了又能赚多少钱,以为自己当董事长呢?”
&esp;&esp;“这是我高中的时候,和舅舅一起买的美股,上个星期都卖了,他说现在是该抛售的时候。”
&esp;&esp;alex确实有点得意,干起坏事来,表情都变得没那么乖巧,“这里面不全是我的,有他的一部分,但数额太小,估计自己都忘了。”
&esp;&esp;“那你就这么给我用,不怕舅舅揍你?”
&esp;&esp;“我用了,他会揍我,但你用,不会被揍。”
&esp;&esp;俞粼没想到自己这么得宠,听他这么一说,既然不是小职员辛苦赚来的一点点工资,花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esp;&esp;“里面有多少?”
&esp;&esp;“我也不记得,你绑卡的时候看看,密码是你生日。”
&esp;&esp;白得一张卡,还和电视剧情节似的,用她生日当作密码。
&esp;&esp;活了十几年,从没这么享受过,她激动到要飞起来,喜滋滋地操作起了手机,谁不爱钱?那都是装清高,现在手里拿着钱,刚被刺流血的手指都不疼了。
&esp;&esp;当看到余额时,她虽早有准备,却依旧被吓了一跳。
&esp;&esp;这两个人平时都是什么生活水准,能买辆bba的钱说忘就忘,实在……
&esp;&esp;太好了。
&esp;&esp;车本来要开去公司,俞粼正好在那的地铁站坐去同学家,她带了作业,准备一起写,结果车根本没在那停,一路开到熟悉的小区,回了狗窝里。
&esp;&esp;她握着门把手,不敢下车,她知道待会儿又得被干,实在心有余力不足,腰还在疼呢。
&esp;&esp;“你旷工?”
&esp;&esp;“不算旷,我们还在新婚,有婚假,法定的。”alex扯皮头头是道,谁也说不过他,“我请假了。”
&esp;&esp;“请了婚假?”
&esp;&esp;“嗯。”
&esp;&esp;“我要告诉你领导,你骗人。”
&esp;&esp;他得意洋洋亮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又拉着她还红肿的狗牙印。
&esp;&esp;“怎么算骗人呢?明明是真的。”
&esp;&esp;她拼死守身,但刚好有人一身蛮力没地使,在座位上一把抱起,飞奔进楼道,有人纷纷投射视线,她只能埋进他颈窝里,掩饰微红的双颊。
&esp;&esp;进了门,她被架起腿弯,衣服扯得大开,裙子里的内裤也勾到了膝盖。
&esp;&esp;俞粼看他猴急,鞋都没换就站在大门口乱亲,似乎根本不打算进房间。
&esp;&esp;挣扎,扭动,背过去很快被压在角落,她脸红到了耳根:“你要在这?”
&esp;&esp;alex舔着她的耳朵,那块地方已经滚烫,他边笑边环着她的腰,一路摸到胸口。
&esp;&esp;“最近是太频繁了,但马上你又要开学,会很久不见面。”
&esp;&esp;“又不是再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