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住院一个月,期间一大妈,贾东旭,傻柱轮番照顾。
提前享受了养老生活的他,心情大好,每天都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好不惬意,就连同房的病友都止不住的羡慕。
惬意的生活,让易中海伤势好的比预期快些,已经能够下地走动,虽然还是让人照顾着,而且离不开双拐。
此刻,寒风依旧,但阳光正好。
拄着双拐的易中海,在一号养老人贾东旭的陪伴下,灵活的炫耀着自己那条好腿。
“东旭,看这样,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我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师傅,你这底子好,一般的年轻人都比不过,好的快才是合理。”
易中海被拍的很舒服,他现在已经不怕老贾了,毕竟虱子多了不怕咬,干的缺德事多了,自然也就不再信鬼神之说。。
经过多日的心理建设,他强迫自己相信,自己是被抢劫了,至于老贾,只当作是眼花。
但阴影是有了,近日来,贾东旭来的勤,但易中海对他不甚亲近,反而对傻柱的婚事上心,就连来探望的几个同事和领导都问了一遍。
搞得贾东旭连日吐苦水,还好傻柱乐呵呵的给他排解,不然贾东旭都要抑郁了。
养老人之间的互相安慰和较劲,让易中海愈肯定了自己的策略,要继续坚定不移的执行养老双子星计划,到时候两头牛拉车,晚年必定事事顺遂。
正当易中海构想着晚年幸福生活的时候,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大妈推门就进了病房。
看着献殷勤的贾东旭,一大妈犹豫起来,不好开口。
“有什么事直说,东旭不是外人。”
一大妈面露难色,迟疑着开口,“咱家钱和存折都被偷了,今天给傻柱拿钱的时候现的。”
“你不是找错地方了吧?”,易中海不敢相信,这些钱可是他晚年幸福的物质保障,要不然他一个八级工,怎么会过得这么清苦。
“没有,盒子里是空的,存折和钱都不见了。”
易中海一阵恍惚,差点摔倒,被一旁的贾东旭搀扶住了。
“我的钱啊哪儿去了!?”
尖锐又凄厉的叫声,不断冲击着周围人的听觉,同个病房的病人和家属都投来了狐疑的目光。这乱七八糟的声调,不像是丢钱了,倒像是户口本上没人了。
对于正在转换培养策略的易中海,钱和工作就是底气,毕竟没了钱,怎么走关系,特别是后院馋嘴的聋老太太,不是个好伺候的。
哀嚎过后,易中海一手拄着拐,一手拽着一大妈,边走边说:“”还不快去补存折,等着被偷吗?”
没主见的一大妈只能去找护士办出院手续,毕竟医院可不会为了医院外边的情况负责,而且医疗资源这么紧张,能空出个床位也好,叮嘱了几句,就允许出院。
易中海被贾东旭和一大妈轮番搀扶着,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有人小声议论,但易中海都当作听不见,现在把钱追回来最要紧。
拿完证件,到银行办好手续之后,易中海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开始琢磨起家里被盗的事。
他先后怀疑了一大妈,贾家,甚至三大爷家,但又一一否定,最后干脆不再想,毕竟丢的现金都是白来的,是何大清寄回来的,只要存折里的钱还在就行。
现在,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养病,只能等着存折补办好,立马换个地方藏钱。但他不知道的是,存折的钱,早就被取走了,毕竟像跟踪这种事,机械人手到擒来。
夜晚,四合院。
傻柱屋里不时有叹气声,但都被淹没在冬风里。
对于把妹妹房子赔出去的事,傻柱有些许悔意,毕竟之后相亲,再也不能说自己有四合院三间房了,竞争力下降了不少。
“房子怎么就赔给赵成了呢?”,傻柱暗自抱怨,到现在,他都没意识到,整件事,从秦淮茹生产开始,跟他就没有一点关系,一直是他上赶着来送,其中多少是色心,多少是教育成果,就见仁见智了。
“傻柱,开开门,我是你一大爷。”
正在自我反省的傻柱,听到门外的声音,连忙打开门,把易中海和一大妈迎了进来。
“傻柱,我听你一大妈说了,我家被偷,也是没料到,我这也是刚办完补办手续。”
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满脸愧疚,“一大爷,难为你还想着我,这房子已经办完手续,归赵成了,但是这面子我一定挣回来,不能让姓赵的看轻了。”
灯光下,傻柱满脸不甘。
傻柱的语气,让易中海更满意自己的选择,“你跟我去看看老太太,她也想你了,跟她说说这事。”
“这个时候,奶奶都要睡了。”,傻柱兴致缺缺,毕竟丢了间房子,再有孝心,也没有上门请安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