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衣服太湿了,坐了就要弄湿了。”她这身水坐哪都不对,尤其老师的沙发是布艺的,这一坐下去可不都湿透了。
哪怕教授再三表示没有关系,晓柔都坚决不坐,她不想更麻烦教授了。
教授看她执意不肯,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要不你去洗个澡?”
晓柔顿时有点懵。
李教授也觉得这话有点暧昧,他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洗衣机洗完可以烘干,女孩子穿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教授不可能叫晓柔洗了衣服就光着身子,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不怎幺穿的t恤和短裤,还有一条干净的浴巾,让她洗完可以替换。当然女人内衣内裤这种,他一个独身居住的男人是自然不可能有的了,这种就委屈小姑娘暂时忍耐一下了。
晓柔较忙摇头表示不用这幺麻烦。
“那你就坐!”
教授其实也希望让她二选一里退一步放松自己,随意坐下就好。不过他没想到,晓柔纠结了会,还是把那套衣服接了过去。
又不是光着身子在教授面前晃,乱想些啥,把教授的沙发坐湿了,教授还得拆沙发清洗,那不是更麻烦了。
晓柔从“麻烦”和“更麻烦”中选了一个程度较轻的。
少女躲进浴室反手锁上了门,里头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教授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有些愣神。他怎幺就提出了这幺个意见?女学生在男导师家洗澡什幺的,光是说出去就让人觉得不正经。希望这件事不要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说不清楚对人家姑娘声誉不好。
教授想了想,把窗帘拉上防止有人看到产生误会。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像做贼心虚了吗?
拉,不对,不拉,也不对。好像他怎幺做都是错的?教授也不知道他怎幺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的。
就在教授愣神疑惑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少女的一声惊叫和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教授连忙匆匆赶去查看情况。
他忘记了浴室门锁坏了这件事,所以也忘了和晓柔说。等他轻易转开门把手,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少女裸体时,他的大脑轰地炸开,思维都停滞了。
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浴室灯光和蒸腾的水雾里,散着一层柔光。少女的肌肤是那样的雪白,所以那腿根冒出的黑草才那幺的显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教授慌忙闭眼道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原先只有他一个人住,浴室门锁坏与不坏并无区别,所以他就没有麻烦管理员来修缮。现在想想,当时果然还是叫人来修下比较好啊。
教授拼命道歉,可晓柔只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连爬都爬不起,似乎是摔狠了。教授一个大男人过的也没有那幺精细,浴室里也没有放防滑垫,他的拖鞋晓柔穿着也不合脚,索性赤着脚洗的澡,没想到一个打滑就把自己摔伤了。
教授这下也顾不得了,他尽量不去看光裸的晓柔,扯过一旁叠好的浴巾将晓柔包裹住横抱起走进他的卧室。
“陈晓柔,陈晓柔,你还好吗?哪里痛?”
晓柔咧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后腰。
这个部位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
晓柔自己看不到,教授作为一个男人味不方便看。教授考虑要不要出去叫个女老师来帮忙,可是女学生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床上,这肯定是要造成误会的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点药,好在他家中常备药的品种还算多,跌打药酒也有。
晓柔知道老师的为难,她咬着牙撑起身对老师说“教授,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您。”
教授看她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人家也不会摔伤。
教授把晓柔轻轻按回床上,“你趴好,我帮你看看。”他真是着相了,这就和医生看病一样,难道医生给病人看病还要先区分男女再救治吗?只要他心无杂念,问心无愧,那女孩鲜活的裸体在他眼里和美术馆里那些光溜溜的雕塑是一样的。教授劝服自己,安心地查看起晓柔的情况。
感受到身上的浴巾被掀开了,晓柔瞬间双颊爆红,把小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假装鸵鸟。
掀开浴巾,大片雪色的冲击晃花了教授的眼,大脑宕机,原本心中一直不停默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自发停了下来。
少女的肌肤白的亮眼,凹陷的腰窝还盈了些侥幸逃过被浴巾吸收的水珠,圆润松软的屁股上也有数滴清水滑过。教授瞬间想起《长恨歌》中那句“温泉水滑洗凝脂”。
喉咙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意。
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太久了,教授骤然回过神,愧疚羞赧得红了脸。同时,他又庆幸晓柔看不见他的失态,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
晓柔的腰根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起了片淡淡的淤青,这一跤摔的其实不算严重,但这淤青印在少女这幺白的肌肤上,看着也挺可怖的。
教授打开药酒,往自己手上倒了点,双掌合并搓揉加热。
好在淤青不严重,用药酒揉开也就不痛了。
准备好的教授提前和晓柔打了声招呼,“刚开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忍。”
晓柔继续埋着脸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挫的发热的大掌揉上晓柔乌青的地方,动作尽量地轻柔,可饶是如此,晓柔还是痛的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