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晓柔被连拎带拖地晕头转向,还没搞清楚自己在什幺地方就被男人松手丢了下来,猝不及防地与满天细碎的繁星打了个照面。
不过晓柔根本没有闲心来欣赏这星空,很快,她的视线就被隔断了。
一大片阴影笼罩了她,把她完全掩藏在黑暗中。
才松开一瞬的手掌根本没给晓柔呼救的喘息,立马又重新封印住晓柔的嘴巴,掐灭晓柔最后的希望。
男人的力气是如此巨大,一只手就镇压住了晓柔所有的反抗,而另一只手则轻松地拉开了晓柔的风衣外套,顺着针织衫柔软的下摆滑了进入,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少女那圆润的隆起。
如瓦砾般粗糙地掌心划过少女肌肤,晓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条件反射地紧握掌心,握住一把干枯的枝条。
晓柔这才明白她倒在了哪里。
这是一座草垛堆子。
晓柔半睁着湿润的眼,努力想要看清这个意图侵犯她的人。可惜,他就像所有悬疑电影里的凶手一样,被黑暗遮掩了面容。
不过晓柔心里依然有了答案。
虽然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这巨大的体型差和慑人的压迫感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那位沉默寡言的“长工”大哥。
晓柔没想到看起来那幺靠谱老实的人有一天会突然对她发动袭击。
而这“长工”也一改平日里的沉稳,显得十分急切。他胡乱地在晓柔胸上揉抓了两把,就急吼吼地掀起晓柔的毛呢长裙,摸上晓柔的大腿在那滑来滑去。
晓柔为了漂亮,一条毛呢裙下只穿了一条保暖的肉色厚腿袜,那丝滑的触感显然彻底点燃了男人心里的火热。
果然,少女的大腿也没能挽留男人多久,长工手指一勾裤袜的边缘,连带着里头的内裤也被不留情面地朝下拉扯。
晓柔努力地想要起身抗争,却被一次次被轻松镇压倒回草垛堆里。脆弱的裤袜拖带着小内,两下就被扯脱少女的屁股,无力地卡在少女的膝弯。
裤袜的小内的“离岗”立刻让晓柔觉得自己的胯间凉飕飕的。但是,很快,一位火热的“顶岗者”自告奋勇地顶替了它们的“岗位”,热情地覆盖上了晓柔的双腿间。
男人的手伸了进来。
“嘤……”陌生异性的入侵让晓柔从喉咙里挤出嘤咛。同时,晓柔也听到了男人喉咙间发出的巨大的吞咽声。
男人的手只停留了会,便不甘寂寞地搓揉起少女的阴阜来。他那粗厚的手掌时刻撩拨着少女的阴毛,指尖更是时不时地去探寻骚扰少女的阴蒂。
晓柔一边为自己的遭遇绝望可悲,一边身体又为男人这不间断的骚扰而阵阵颤抖。她的大腿出于本能地将男人的手掌紧夹于腿心,男人顺水推舟地盖住女孩的馒头穴用力地揉搓起来,也成功地叫他搓出了汁来。
晓柔两颊火烧,为自己的反应羞恼。
寂静的夜,寂静的田野,男人粗重的呼吸包裹着少女。
少女的出汁为男人吹响进一步进攻的号角。
他的手用力插进少女的腿间,光是单手就叫他撑开了些许缝隙。他的掌根压住少女已经挺立的肉芽边压边揉,分两指划开粘腻的阴唇,为入侵的中指开路。当男人的中指寻准了少女的入口,他一股作气地插了进去,一下子就把晓柔的腰给插直了。
男人干惯粗活的手连指节都显得格外粗大,一口气地整根插入一下子磨的晓柔内膣的嫩肉都要抽动起来。
男人持续而有力地用手指插着少女的嫩穴,晓柔不断地从他的手掌里发出暧昧又沉闷的低呼,连带着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都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些哼哼声来。
少女的阴道越插越湿,也越插越紧,男人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般腾动地越来越快,手指也忍不住加塞了一根。
少女在他的掌下哼哼唧唧,男人也不断跑出着低吟来。他迷醉的埋进少女高耸的双峰里,用脸摩挲着那柔软的两团,发出粗喘的嘴也一下一下隔着衣服吸吮着奶团。
晓柔被这上下的矛盾感折磨地快要发疯。
对上来说,这简直是“隔靴搔痒”;对下而言,她已经都快要被摸透了。这上下的不平等对比将晓柔的眼泪逼出更多来。
晓柔的肉洞终究是经不起男人的指奸,在男人再一次夹住阴蒂的前段时,晓柔小腹一擡,在男人的手上喷出一大股蜜汁来。
晓柔无力回天,已经不再执着于抠男人那纹丝不动封锁着她呻吟与尖叫的手掌,她只能鸵鸟地捂住自己的眼,假装什幺都没有发生。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击地挺住了动作,他似乎有些呆愣地顶住了那半插在少女肉缝间的手,上面流淌着丰沛的、亮晶晶的水色。
两秒过后,男人不再留恋地抽出自己的手,被堵塞的淫水泄洪般地流满了晓柔的大腿内侧,淫湿了她圆翘的屁股,渗透了身下的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