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蓁如实已答:“没啊。”
萧月容瞪着眼:“景蓁你准备表演什么?我们来比试。”
景蓁:“不比。”
萧月容、赵玉颜:“为什么?”
景蓁看向萧月容,摊摊手:“我书法一般。”接着又瞧向赵玉颜:“还有,你知道的,我也不会跳舞。”
萧月容、赵玉颜都懵了:不是,该说不说你还挺实诚!
可不比,她们心里那口气咽不下去,萧月容想了想:“那咱们比投壶。”
景蓁一脸真诚:“前面人霍家姐姐表演过了……”再投壶,没新意。
赵玉颜:“那就女红。”
“那你赢了,女红我一窍不通。”景蓁干脆认输。
赵玉颜、萧月容俩人都无语了,又说了几样,不过两人倒是十分默契的,决口不提比吹笛。
萧月容:“……那围棋。”
“行~行吧。”景蓁。
“等一下。”这时赵玉颜赶忙开口:“既是比试,自当要有个赌注,不然多没意思。”
接着不等景蓁说什么,当即麻利的将彩头定下:“就赌,输的人要在家闭门不出一个月,除了自己家人,一律不见外人。”
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赵玉颜,那作为对头的萧月容绝对算一个,立时就晓得了赵玉容这赌注的意义。
陆府、景府比邻而居,两家又是通家之好,有句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了这个赌注,那么景蓁就一个月,就都不可以再见陆济。
对此,萧月容再没有不同意的。
棋牌摆开,景蓁、萧月容对坐,各执黑白,赵玉颜于旁观棋,看好戏。
对弈开始,萧月容志在必得,大放豪言,景蓁只是笑而不语,棋子一颗颗落霞,渐渐地萧月容脸色凝重起来。
接着,旁边的赵玉颜站到萧月容身后,从旁出谋划策,对此,景蓁也没阻止,一派春风和煦、风轻云淡。
然后越下,萧月容、赵玉颜越是吃力,接着两人便是额头冒汗,一个如坐针毡,一个如芒在背。
尊位上,元祥帝往场中景蓁她们的棋盘上,观望片刻,不由龙目发光,唇角勾起,惨啊,真惨。
萧月容和赵玉颜两人绑一块,也不是个儿,对面景蓁简直就是猫戏老鼠逗着玩,那棋艺,真要认真起来能将俩人玩死,吃得渣都不剩。
随即,元祥帝看看向陆济,然后又同洪老太师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具是意味深长的笑。
半个时辰后,景蓁放得水都快赶上天河了,小赢,并未叫萧月容、赵玉颜输的太难看,到底顾及了女儿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