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时针悄然指向了晚上十一点。
萧拓邦从婚房出来,经过客厅正欲迈向书房,却被守候在客厅的父亲拦住了去路。
萧父紧蹙眉头,满脸不悦的说道:“拓邦,你为何又要去书房就寝?”
萧拓邦支支吾吾的解释:“爸,我与秋雪之间产生了一些不愉快,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萧父听了,脸色愈阴沉,他神情严肃地说道:“拓邦,婚姻本就如此,夫妻二人相处,难免会有摩擦。逃避绝非解决问题的良方。你身为男人,理当主动一些,去哄哄秋雪。”
萧拓邦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师妹的身影,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秋雪。
但又不敢忤逆父亲的话语。他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婚房走去。
回到婚房,萧拓邦看见秋雪已然入睡,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沉睡的天使。
秋雪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那泪痕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悲伤。
萧拓邦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之情,他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萧拓邦轻叹一声,转身走向衣柜,取出一张薄棉被,然后在沙上缓缓躺下。
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婚礼上秋雪那幸福的笑容,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秋雪睁开双眼,静静地凝视着萧拓邦,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她轻声说道:“拓邦,你将素芳还活着的消息公之于众吧。”
萧拓邦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不行,此事万万不可公布。”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在守护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秋雪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你怎么这么固执,我真的很难过。”
萧拓邦看着秋雪,无奈的叹了口气:“秋雪,我有我的苦衷,你不要逼我。”
屋子里漆黑一片,秋雪难过到了极点,她默默地躺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巾。
萧拓邦知道秋雪因为这件事很伤心,但他不能轻易将师妹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出去。
第二天清晨,秋雪早早地起床,她的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显然昨晚哭了很久。
她默默地走进厨房,和珍嫂一起准备早餐。
秋雪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秋雪不敢把自己的事情告诉父母,她怕他们担心。
在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能想到的倾诉对象便是夜擎云。
夜擎云接到秋雪的来电时,正被手头的事务缠得焦头烂额,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决定放下手中的工作,前往一家静谧的咖啡厅与秋雪相见。
当他看到秋雪时,一眼便看出了她眉宇间的忧郁。
他关切地询问:“秋雪,你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萧拓邦让你难过了?”
秋雪连忙摆手否认,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不,拓邦并没有对我不好。”
夜擎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
“秋雪,如果萧拓邦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揍他。”
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只要秋雪一声令下,他就会立刻冲出去为她报仇。
秋雪被他的话逗笑了,但笑容中却透着一丝苦涩。
过了一会,秋雪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擎云,上次你提到你和你后母的关系,现在情况有所改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