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以宁这才回过神,停了哭泣。
“是啊,你的蛋糕不是做给少爷的吗?我看到少爷打开冰箱的时候,可开心的样子。”
原来……那一天也是陆非池的生日,她从不知道。
那一晚,她匆匆拿了蛋糕,给爸爸过生日,到了餐馆,给爸爸蛋糕的时候,蛋糕却不小心掉在她身上,她让店员帮她就近买了一件她尺寸的衣服换上。
所以这就是陆非池那天发火的原因?
他跟着自己,却发现自己上了沈卓的车子,于是,误会自己和沈卓之间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自己换了衣服,回来的时候,又是小跑回别墅的,所以自己才扯开了两颗扣子散热,看起来衣衫不整。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说通了,突然,有些东西渐渐明了。
冯以宁一下子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
心里对他的那么多的恨和怨,忽然减少了一些,以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真相大白之后,自己居然不那么气他了,只是,心里有一些小小的情愫,慢慢滋长。
这时候,陆非池下楼来,
清姨见少爷下来,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将手里面的药膏,塞在了少爷的手里,让他给她涂。
一开始陆非池不肯,扭扭捏捏的,清姨才不管这些,将东西塞他手里就走人。
客厅,又只有陆非池和冯以宁两个人。
“还疼吗?”纠结了半天,他终于也开口。
以宁摇摇头。
陆非池坐下来,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接着拧开药膏的盖子。
他从来没有给别人上过药,手法自然是很笨,用食指抠了些药膏,抹在她破皮的地方。
以宁因为疼,皱紧了眉。看她疼成这样,没来由地,他又心疼了。于是笨笨的凑着她,在她的颈项处吹了吹,丝丝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彼此间,有种温暖的小暧昧,流淌开来。
“很疼?”他问。
“已经不疼了。”她忍。
于是药膏冰凉的触感,就真的将她的疼痛带走,又或者,在这样酥酥麻麻的感官里,她的心,已经无法敏感的体会到疼痛了。
安静的空间里,他为她涂抹着药膏,而她小脸微红,不敢看他,敛下羽睫,微微忽闪。
给她涂完药膏之后,陆非池摸了摸身后的东西,想了又想,于是叫她的名字。
“冯以宁。”
“嗯?”
从身后拿出那个钻石项链的盒子,丢给她:“你那么在意,我可以还给你,毕竟,你也只能有这个了。”
以宁先是一愣,然后捡起被他丢在自己身上的盒子,宝贝似的收在怀里,这样的她,让陆非池看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