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腼腆笑笑,手里还有点猫粮,都放地上了:“嗯,是,周末休息没事做,回母校看看。”
从宋宅到南都大学不远,几十分钟车程就行。
南都大学的图书馆很有名,文徵经常会回来看。
老师说:“难得毕业还回母校的,你当初成绩还那么好,老师们早以为去北上读研或者出国呢。”
说起这个,文徵稍稍迟钝。
“嗯,没呢。”
文徵在她们那届很有名,生物、化药专业的,老师全认识她。
因为她在生物学上造诣不浅,化药上一些实验做得全部都很出色,当年老师都要她考研,读了研到时候进中科院或是生物所,前景都非常不错。
她自认为没什么好成绩,别人都说她厉害。她是想拼搏的,过去几年闷不吭声使劲学,就是想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只是后来一些事打碎她三观,令她忽然觉得,好像人生认不认真也没什么所谓了。
“你最近和张寄怎么样?”
张寄也是他们那年的尖子生,跟文徵差不多级别的,只是,到底没文徵优异。
文徵说:“还好,总归是那样。”
老师说:“他很踏实,小伙子也蛮好的,今年才听说你们在一起了。”
“嗯,是,去年确定的关系。张寄他,他是很好,我们认识了蛮久。”
“可以的,不论如何,只要你们学生好就好。”
文徵弯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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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cb。
霍学义递了杯fourloko给宋南津,说:“这个和50度伏特加,南津哥哥,试试?”
正在擦拭酒杯的女酒保已经看了宋南津腕骨上那块宝蓝色表很久,也看着他接过对方的杯子,以为要喝,没想他很轻地笑了。
宋南津淡说:“喝了这一杯,是想明天在走廊地板上看见我,还是在谁床上见着我?”
霍学义瞪大眼:“什么床上,我很单纯,南津哥哥可别瞎说话。”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霍学义得意地挑了挑眉:“fourloko,事后酒,也是知名的‘失身酒’。”
“骗女孩子的就别拿来搞我了吧。”
“这都知道?还以为你多单纯呢。”
宋南津轻笑:“你有见过哪个男人是单纯的?”
他把那杯子放回去,拿了根烟出来。
“宋南津,这就是你讨厌的地方了哈。人前老装得斯文儒雅,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这时候还不是本性毕露。”
有人好奇地凑过来:“谁本性?宋南津本性是什么样?”
宋南津扯着唇置若罔闻。
他右手指尖夹烟,左手慢条斯理把盖帽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