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语气,一字一句着重强调。
宁清歌方才瞧着自己枕头还在,还以为对方没有多?生气,没想到是强行憋着,一激就接连不断冒出来了。
盛拾月又?憋出一句:“我可没有什么理?由,能?拦着宁大?人不让她忙、正、事。”
幸好今晚提前?赶回,要再耽搁几日,恐怕她的枕头就要出现在府邸门口了。
宁清歌忍不住笑,亲了亲对方耳朵,喊道:“小河豚。”
特别?像鼓起的河豚。
可爱。
“宁清歌!”那人气急了就只会翻来覆去地喊一个名字,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当纨绔的,半点过分?的话都没学会。
“你让开,”盛拾月又?开始乱动,企图逃跑。
可宁清歌却将人揽紧,再轻轻一咬,齿尖将耳垂碾磨,像是小小的惩罚。
“嘶,”盛拾月顿时出声。
温热的舌尖又?覆过来,将咬出的凹坑填满,低哑的声音响起:“她可没有什么正事要和我说。”
“嗯?”被骗的盛拾月一愣,立马反问道:“那她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分?明是她的过错,可却站在主导的位置,故意逗着对方。
盛拾月愤愤骂道:“我要去外头揭发你,让别?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什么清冷皎洁如月的丞相大?人,分?明就是个厚脸皮的泼皮无赖!
宁清歌叼着她的耳垂闷笑,终于?哄了句:“乖。”
“不乖!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盛拾月已经到了炸毛的边缘。
宁清歌有些遗憾,早知道就那么过分?了,还能?多?逗一会,咬着软肉,含糊道:“她和我说,她不介意我已经成亲,说我只是为了避开储位之争,故意糟践自己。”
盛拾月这下?是真生气,立马骂道:“我就她那个口腹蜜剑、表里不一、三头两?面……”
词汇量就那么多?,但是没骂解气。
“绵里藏针,”宁清歌贴心地帮忙补充。
盛拾月立马就接上:“绵里藏针。”
“虚情假意。”
盛拾月重复一遍:“虚情假意。”
“狡猾伪善,”
盛拾月再跟着念,念完才反应过来,骂骂咧咧道:“我干嘛和你念?又?不是小儿学字!”
紧接着自己又?补充完整:“她就是个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