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姝妤——他亲和可爱的母亲。善良又温柔,每到荒年都会给穷苦者施粥,接济流浪妇女和儿童……即使他不及兄长那般天资聪慧,她也没有因此训过他,也没有将他与兄长比较;她只是笑笑,说他志不在此。
&esp;&esp;她外温可亲,善甘言,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esp;&esp;次子不再想这些事情了。他揪揪姝妤的衣角,试图感化她,能和她一块儿睡。
&esp;&esp;“娘,你知道的,我怕黑,”他软着声音,撒娇般贴在她脸颊上,不慎擦过她的唇角,脸都红了半边,“万一晚上下雨打雷了怎么办…”
&esp;&esp;当然不可能同意。这混蛋娃儿都快十六了,还想跟她一块儿睡?这怎么可能。
&esp;&esp;姝妤一脚挨在他屁股上,把他踢下床,踹完了还温温柔柔地佯装关心,问他有没有被踹疼,良母姿态做得十足。次子呲牙咧嘴摸摸自己屁股,埋怨自己长得太快,怀念以前能跟娘睡一张床的美好时光。
&esp;&esp;03
&esp;&esp;梦。
&esp;&esp;梦到她将手轻柔地覆在长子的眼睛上,从幺子身上曾经见过的猩红花朵再次在长子眼眶里绽放。绚丽又诡异的画面。
&esp;&esp;在这场仪式开始之前,姝妤本以为会很困难,毕竟没人愿意失去双眼。可没想到她说完自己所需要干的事情,甚至没说原因,长子就已平和接受。
&esp;&esp;她不需要说原因,长子在心里已经为她自动辩词。
&esp;&esp;而在长子的梦里,母亲一遍遍说着,“乖娃儿,别害怕”,将手伸向他的眼睛。
&esp;&esp;然后,是令人眷恋的怀抱。
&esp;&esp;母亲所做的一切都事出有因、身不由己。他不怨,甚至心甘情愿,顺从地跪地仰首。
&esp;&esp;再睁眼,一片漆黑。
&esp;&esp;……
&esp;&esp;自从失明,长子的身骨就越发纤细清瘦。姝妤抬手触摸他白纱下的“眼”,一时默然。
&esp;&esp;灯色晕染下,他似松枝翠竹般秀美。
&esp;&esp;这样相貌清丽又知礼守节的孩子是极其讨长辈们的喜欢的,族人皆夸其有君子之气,但她总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近乎非人的冷静感,这种非人感在长子帮忙埋尸的那一刻达到了极致。
&esp;&esp;可如今他盲了眼,倒是让她瞧出几分脆弱。
&esp;&esp;……
&esp;&esp;长子很小就发觉出母亲对待他与次子之间微妙的不同:沉姝妤对待次子时总是比长子多一份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亲昵。
&esp;&esp;长子刚开始会因为这些区别而感到难过,再怎样心智早熟,他也毕竟是个孩子,渴望母亲能给他多一点爱,希望与他说话时能跟像次子说话时那样亲切。
&esp;&esp;可惜他并没有明白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esp;&esp;她的那种偏爱并不仅仅因为长子非她所生,最重要的是——长子太听话了。
&esp;&esp;姝妤总是夸长子让人省心,但这种“省心”往往使得她习惯性地忽略他的感受。一个母亲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既然其中一个孩子听话,自然便去管教那个不听话的,长而久之,姝妤就只会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陪伴他,对他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相敬如宾”的奇怪关系。
&esp;&esp;他们之间太过生疏了,以至于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姝妤不明白他的喜好,也并不关心。
&esp;&esp;小时候,长子会坐在远处假装看书,却又偷偷瞥着身边母亲给次子荡秋千的身影,掩饰自己的忮忌;长大了,直到失去了双眼才夺回母亲的些许关注。
&esp;&esp;如今,母亲就在看他,他感受到了那种目光,那种悲切。他无法言语表露自己此刻的心情,胸腔里的声音震震,耳廓慢慢染上淡红。
&esp;&esp;失明对他来说怎么不算是好事?
&esp;&esp;他只是失去了眼睛,却得到了母亲的怜悯。
&esp;&esp;03
&esp;&esp;当府内的财务出现重大危机,姝妤开始意识到不妙。过了没几天,小仙童就出现在她梦里。
&esp;&esp;他那张粉雕玉琢的萌脸真是可爱得迷惑人,像只皎皎然的小白鹤,令人见之欣喜。
&esp;&esp;他走近,似乎想要说什么悄悄话,可身高太矮,仅仅到其肩部,够不着她。姝妤微微弯下腰,他靠近,在她耳畔轻声道,“还差最后一步。”
&esp;&esp;她回神,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蹙了眉,“还需什么?”
&esp;&esp;“精液。”还必须入她体内。
&esp;&esp;沉姝妤:好淫荡的仪式。
&esp;&esp;姝妤还想着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应该就好了,没成想一旁的仙童自顾自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幼的身体,她随便一瞧,就瞧见他衣服下半遮不遮的乳尖。粉俏俏的。
&esp;&esp;姝妤惊恐,连忙制止,仙童一脸正经回答,“我也有精液,可以给你,这样快些。”
&esp;&esp;姝妤无言以对。仙童却好像对她的反应误解了什么,“我之前没做过这事,是干净的。”
&esp;&esp;这下她都有些自我怀疑了:自己也没这种癖好,怎么做这么神金的梦,她本想着跟他说换一个人也可以的&esp;一回头,小仙童已脱了个干净。
&esp;&esp;或许神仙天生就没有什么羞耻感,白玉般的娇弱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的展示给她。不用摸就知道是怎样的温腻质感。
&esp;&esp;他的那根东西已经硬了,带着一点微微弯翘弧度,是与身体不符的硕长,但上面没有筋络虬结,只是粉嫩平滑的,甚至称得上漂亮。
&esp;&esp;沉姝妤忍不住问仙童,“你为何帮我?”其实是想问是哪个天杀的畜生带坏了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