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心尖儿上的人回来了,他是一点都不避讳了。
每多说几句话,她都觉得自己的寿命会少十年。
深吸一口气,她猛地坐直身子,冷眼看他:“是,毕竟连傅总这种人都能好好的活着,我确实不应该死。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只是碰巧。我是被处罚的人,现在要忙着反思。”
她转过身正要走,却不料傅靖深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蓁雅跌跌撞撞的扑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不偏不倚按在了他紧实的大腿上。
傅靖深下颌线绷得极紧。
“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跑什么?”
他沉着脸,“难道我没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床伴的身上有难看的伤疤?”
蓁雅想起自己肩胛骨上那个珍珠鸟的纹身,一种难以名状的委屈蔓延上来。
她故意冷冰冰地开口:“那还挺好解决的,你可以换一个床伴。”
“你自己也享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傅靖深那张向来禁欲的脸上,竟带了几分蛊惑的神色。
他勾着蓁雅的衣领,轻轻的往自己这边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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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工作,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
蓁雅紧张的攥紧了拳头,抿紧了嘴唇。
她居然可耻的幻想,傅靖深会在办公室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然而下一秒锺,一根带了药的棉签,冰冷地按在了她胸前的伤口上。
傅靖深准确无误地找出了她办公室的医疗箱,微垂着眼帘,给被她刚才抓的稀巴烂的伤口上药。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眸中仿佛还带了几分认真,蓁雅有一瞬间的晃神。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
顾菲一眼就看到面前这堪称亲昵的场景,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恨意。
但很快,她就挂上了假笑。
“小雅,我听说你老毛病犯了,怎么样,还好吗?”
“这种环节就大可不必了。”
蓁雅面无表情的开口,“我跟顾小姐现在应该不是这种能互相问候的关系。”
“你还在怪我对不对?”顾菲往前走了一步,“我就知道,你是不会释怀的……”
蓁雅听的一阵心烦,“顾小姐,严格来说,你现在只是我们公司请的代言人,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没有我的特许,你不应该进我的办公室。”
顾菲委屈地开口:“我过来,是有话要和阿深说。
小雅,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说完就走,不会烦你们的。”
蓁雅皱眉,正要反驳,傅靖深忽然缓缓开腔:“进来吧。”
他随手丢弃了带血的棉签,再没多看蓁雅一眼,“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