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
past尾巴垂了下去,伤心地跟在她身后。
狗的名字是宗盐和白袤一起决定的,但是是白袤想出来的,他说,past,代表过去,也代表都成过往。
他希望无论是宗盐,还是小狗,以前经历的不好的事,都将past。
宗盐走到洗手间里,简单清洗手上和脸上的汗渍。
past就一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宗盐垂眸:“不行。”
“呜汪……”
past把下巴放到她脚上。
宗盐问:“你流浪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些?”
水汪汪的圆眼盯着她。
宗盐把水龙头关了,说:“下不为例。“
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狗粮就放在最下面那层。
宗盐蹲下身,取出狗粮袋,眼神从顶层的一个单独摆放着的玻璃罐上飘过,没有停留。
她舀出一勺:“过几天给你测体重,如果超过十斤,以后一天就只吃两顿。”
小狗哪听得懂人类的威胁,已经摇着尾巴,欢快地扑向了饭盆。
干饭干饭,狗狗的世界,没有烦恼。
穿着长袖长裤在太阳底下走,好不容易上了车。
司疆身上已经捂出了一层汗。
陈柏看着都热:“你就不能穿少点吗大哥。”
司疆沉着脸:“不能。”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当他的兄弟。
陈柏泄愤般拍了两下喇叭,吐槽道:“包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守什么贞操呢。”
“你能不能闭嘴开车?”
司疆紧皱眉头,眉眼间都是阴郁。
“行行行,你脾气大,听你的。”
陈柏放弃和他斗嘴,开车前往饭店。
透过车前镜,他时不时瞟司疆一眼,看他满脸不顺,试探问:“今天上课感觉怎么样?能适应吗。”
“上个课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又不是去上幼儿园。”
“那你怎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那班里还有人敢得罪你啊。”
“你特么才受气包,不会说话就闭嘴。不然我来开车。”
“别,您老人家还是先别碰车。”
陈柏投降。
以司疆飙机车时那不要命的样子,他才不敢坐他的车。
毕竟司疆是医生确诊的精神病,虽然现在好像正常了,但他陈柏还是惜命的。
司疆也不愿再多嘴,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下的青黑和憔悴一下子泛了上来,陈柏瞧见了,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发小的睡眠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人缺觉,就会暴躁。
他一个大男人,就多包容包容可怜的病人吧。
下午的时候,又是两节专业课。
这次宗盐来的早,坐在了前排,班里两个女孩子就凑了过来。
宗盐下意识升起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