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手掌自腹部下滑,伸进双腿间,轻柔的揉捏,“唔…”秦霜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东西被个男人捏着,居然还能硬了,一时羞愧难当!被捣鼓半天,不知不觉间,又硬了几分,“师父,行了,你饶了我吧!”
伴着可耻的呻、吟,他几乎欲哭,他一哭,那人便满足的笑了,更加卖力起来!
“不行了!”声音断续沙哑,自己听得都觉得有点浪。
“哦?”雄霸好奇心大增,凑过脸来,舔过他有些发干的唇,笑道:“霜儿,你和师父说说,你怎么不行了?”
秦霜水润的眸子,一眨,就见一颗泪珠自眼角落下。
雄霸一时看的呆了,收住笑容。
“师父,你放了我吧!”可怜兮兮的模样,趁着师父发呆的空儿,双手轻巧的脱开,护住下面,平日淡定从容,万事不变色,不入心的秦霜哪里去见得?这欲哭欲拒的怜人人明明就是欲拒还迎,淫、荡在勾引人的妖精!
雄霸到底是个血气非常的男人,且忍耐的已经够久了!微微倾身,冶妖的眸光一闪,搂圈秦霜的要转向了后、庭。
指揉菊、瓣,由外向外内抚着娇嫩的花纹,速度缓得让人磨牙。
“不行。”
秦霜下身一扭,雄霸指尖一下深插到底,惹得身下的人痛呼,他赶忙拔出来,却见指头上稠液一片,带着许多血丝,“你又怎么了?”
眼见师父很自然的把指头含入口中,舔、舐干净,秦霜那便扭的洁癖性子又上来了,忍不住恶心的捂嘴想吐。
雄霸皱眉,欲要拉他过来,把手指插入他唇的。
“师父,我…”秦霜弓腰,赶紧后撤,一动倒是觉得后、庭痛的很。
“什么?”雄霸耐着性子,摊开身子。
那腿间的硕大惊人模样让秦霜生生打了一个嗝,一连后退,逃一般的爬下床,“我要去小解!”
“秦霜!”
雄霸气的青筋直冒,再没有人敢这么忽视他的那里,其他人想看,自己还不许呢!
那人抱着肚子要跑,被抓了回来,急了,“我真的要小解!”
越说小解,肚子越是觉得急。
“秦霜,你好大胆!”
床上的人跑的飞快,顿住步子。
半响,身后却又是似怒非怒的笑语:“哼,你只管躲着我,本座也自好生耐着性子等你,多久,我都等。”
听着这话,他回首一望,只见男人顺着袍子,半倚半躺在巨大的罗汉床上,半露的胸膛结实性感,轻微的起伏,上面还透着一层细密的汗水。正好不得意的细眯着眼瞧他。
秦霜没出声,落慌打起帘子,进了风屏后去,拉开衣摆,提着尿壶,便急切的把涨得发疼的东西塞进去。
一低头间,束发散落一片,垂在肩处,一摸之下,却见才刚拉扯之下,发带都叫扯断了,只余下半根。
正懊恼着,蓦然抬头,却见迎面一人之大的穿衣镜内,却是自己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身子,胸口左边乳处红痕布满,一直到下腹俱都闪着糜烂的色彩,想是那人唇舌带过的口水,很是刺眼。
秦霜轻轻拉扯衣袖狠狠的拭去,却越是擦,身子越红的碍眼…
身上衣裤早已褪尽,只瞧着修长的大腿内部赫然一块红印,原是才刚师父膝盖压住的地方。
视线向下,再入眼的却是那半扬着头的东西,涨得通红,颤颤巍巍,顶端稀稀落落的滴答答,憋了半天,还是尿不出来。
他一急,对着自己的东西狠力一拍,不仅尿没拍下来一滴,倒是反抗似的又硬了一分,心道:“怎么办?这叫师父见了,我就跑不了了。”这是二楼,若是跳下去也死不了,但让人绝望的是,这四下里徒有石壁,自己又没穿石的本事!
一时没了主意。
镜子里那昂扬的东西,让他尴尬的极,应着那粉红,却是周身苍凉的白,枉他向来以清寡性冷自解,却不想是人皆有欲,连自己也并不例外。
但细一想想,他从来却也没有如此这般难堪,暧昧抚摸更是没有的事。说起来,若是个男人,擦枪走火,这也算不得什么!
随后拿定主意,便侧身背对着镜子,微闭上眸子,手伸至下面去,欲要握住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因意识到自己这行为,秦霜突地一颤栗,只觉顶端流出淫水,点点滴滴…
湿了自己的指尖,吓得他又收回来。
轻轻摸了一下,心下的紧张也松了半分。
刚自碰到底下,手却被一双灼灼的掌心握住,烫的吓人,“霜儿,你这是小解过了?”
“啪”的一声,尿壶应声而落。
秦霜像个蓦然受惊的小鸟,身子被扳过去,面对着镜子,瞪大眸子,借由镜子看到后面拥着自己的男人。
而那人却不看自己,而是握住自己手,再度移至下身,手覆着手,上下有节奏的撸着,淫、糜的声响在这小小的空间荡起。
“…”秦霜紧闭着嘴,痛苦的忍耐着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原觉得女子矫情,欢爱之时,又何故浪叫吟唤?
而今,自己喉间却痒的难受,好似病中的人,定然叫上几声才稍稍平歇些。
眼望着男人穿过他的腋下,啃骨头般钻入自己的肩胛处,他拧着眉。感受着身后的那只手轻柔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手掌的热度若是火山的熔浆,灼烫着细嫩的皮肤。
秦霜心道:这下,死定了!
却见下面双腿间的那只手自后股间伸向前来,狠狠的捏住下面的某处。
“师父…别动…”秦霜一个不稳,轻呼出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反握男人的手腕,不许再动,下面却是自己射的两人满手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