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三人睡到十点钟后才陆续起来。
几个人吃了早饭后,江永亮就去打听消息去了。
吴尚荣和兰子在家里等他。
趁此机会,吴尚荣抽问了二姐一些高中的数理化,二姐虽然在班上也算学习较好的学生,但数理化的知识明显不及兰子。
吴尚荣问二姐好久过来复习,到时吴尚荣可以骑车来接她。
江永红说:“初三去跟外婆拜了年后,初四就可以收拾好上学的东西去牛池镇了。”
“哦对了,你的自行车现这么方便的,不如过年时把大姑搭过来耍两天?”
吴尚荣道:“我回去给她说,看她来不?主要是现在一大家人一起吃饭,加上我那里还有几个客人,她怕走了不好。”
江永亮去了三个多小时才回来,把二人叫到外面去悄悄地说道:“现在赖德恒的老婆和金银灿的老婆已经知道了情况,在各自村里叫了一批妇女上来把那两个女人暴揍了一顿。”
“与金银灿乱搞好的那个女人叫苗翠翠,是一个老师的家属”
“据说之前那女人是骂袁老师骂得最凶的一个,这次被在校的老师抓了个现形,又被金家叫来的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不仅颜面扫地,而且被那些乡下来的女人打得遍体鳞伤。”
“金银灿的老婆还不放过她,要她家男人出钱找人把金银灿弄到医院里检查。”
“金家在当地是大家族,由于畏惧他家在当地的势力,那个叫石青山的老师出了老婆又出钱,好说歹说请在校的同事把金银灿弄到永红医院去看病,刚好碰到赖家也找人把赖德恒也抬到了医院。”
“两方送伤者去医院的人一看,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两个人不但经常在一起吃喝赌嫖,这次也像是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样,同一晚在寝室里乱搞别人的女人,又得了几乎同样的病。”
“而且赖德恒得的病更怪更惨,不仅脊椎弯曲了,连脚也不好使了,好像只能跪着前行。”
“周围的老百姓都说,两个人这些年坏事做尽,终于报应来了。大家都说活该,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医院的医生根本查不出二人得了什么病,什么针灸、推拿、拔火罐什么方法都用了,还是丝毫不见二人好转,气得两家的亲友直骂医院的医生无能。”
“永红医院的陈院长建议两家转去县医院或专区医院。”
“最后,两家人商定一同转县医院。永红医院陈院长给县医院联系上了后,说下午三点钟派救护车过来接病人。”
吴尚荣道:“这下子好了,让这两家人过年都有得忙的了。走,我们放鞭炮去,三舅舅家的团年饭都好了。”
三人回到外婆家大院里,小舅舅已经把鞭炮都挂好了,一共十大串。
大舅舅说:“有差不多十年过年没有放鞭炮了,今年不一样,我外甥照顾我们了财,放上十串,把十年的全部放了。”
饭菜摆上桌了,外婆说:“可以点火炮了。”
小舅舅、亮子哥、吴尚荣三人拿着点燃了的香烟头,吴尚荣点燃了第一串,第一串要燃完了时,小舅舅点燃了第二串,亮子哥点第三串。
然后一串接一串地顺次点燃,前后足足响了五分钟以上。
一串串硝烟升上江家大院的天空,昭示着火石村江永亮家就好比这盘旋上升的青烟,将腾腾而起,红运当头了……
全村的人听见这许多年都难以听到的持续的火炮声说,江家三兄弟今年财了,找钱找到腊月十几头才回来。这火炮一串接一串地放,十多元钱就这样响一阵就没有了,他们也不觉得可惜呀。”
因为明天就是除夕了,外婆也不挽留他们。
所以三舅舅家的团年饭提前就开饭了。吃完了饭,吴尚荣、兰子就向外婆和舅舅他们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