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第一天,除了那几个有自己心思目的的大臣,谁都不想触了新帝的霉头。
“此事就这么定了,没有再议的余地。”
谢昀说罢,拂袖而去。
若是连这点小事他都要委屈了她,那他还当这个皇帝作什么?
次月,新帝谢昀行登基大典,立年号为昭和。同日,册立傅玉昭为后,并改新制,设立皇商。
对于傅玉昭而言,当不当这个皇后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
唯一的区别就是住的地方换成了更大的凤仪殿,伺候她的宫女也便多了。
而谢昀,每日忙得昏天黑地,批完奏折还要赶到她的宫殿搂着她入睡。
她每每感慨,大可不必如此!
谢昀都是笑着回答:“嗯,既然夫人的白月光还未找到,这些时日便都先由我来‘伺候’夫人吧。”
傅玉昭溜达溜达就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可比之前的府里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大多了,她想着左右无事,又找人画了设计图重新修缮了一遍。
皇宫不比外面,她进进出出没有之前自由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四处逛逛就当消食了。
等她到时,发现谢昀正持剑在御花园里练功。
最近谢昀很是奇怪,总是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袍,重复挽着那几个剑花。
若不是每日外袍上绣的图案不同,她都要怀疑谢昀不换衣服了!
待她走近,谢昀收了剑兴冲冲地迎了上来。
宫女太监呼啦啦跪了一地请安,谢昀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独自揽着傅玉昭往亭子中间走去。
寒冬腊月,傅玉昭手里提了个暖炉,见谢昀只穿着一件单衣,怕他冻着,就把暖炉递了过去。
谢昀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道:“我不冷,你看,出了好多汗。”
他黏糊糊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夫人也可以取暖的。”
傅玉昭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头顶,嫌弃地推了过去,“这么多人看着呢。”
谢昀却不管不顾,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傅玉昭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情绪不对:“怎么了?咱们陛下是有什么烦心事?”
谢昀轻啄了她一口,佯怒:“怎么连你也打趣我!”
“是母妃的事。先帝不是留下遗诏,非要跟我母妃合葬吗?我不愿意。近日上朝,有几位大臣屡屡提起此事,着实烦心。”
傅玉昭:“这还不简单啊!”
谢昀眼睛一亮,抬眸望向她:“嗯?夫人有什么好主意吗?”
“古往今来,有多少人阳奉阴违,偷梁换柱。”她掰扯着手指数着,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