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赏赐的东西堆的院子里满满当当的,但是也没有减缓阿大的度,阿大飞身而起,踩着柱子就飞了出去。
就在阿大就要出了千秋阁之时,却听见收拾东西春雨惊呼一声,眼神惊恐的看着手中的盒子。
突然的惊呼惊的阿大下意识回头,然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以更快的度来到春雨的身边抢过了盒子。
阿大拿出盒子里面的一个玉佩,还有一节早已经风干的东西,粗看一下,应该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阿大看着盒子里东西,早已经慌成一团,嘴里一个劲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阿大拿着盒子飞快的来到我的身边,痛苦的说道:“殿下。”
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烦,就像是期末孩子们一个劲叫老师一样的烦,但是我不能烦,因为阿大凄苦的看着我,绝望的像个小兽一样。
我拿过盒子,盒子里面还有一纸文书,打开一看上面写的是朱家村的一个陈年旧事。
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独儿,因与邻家生了口角,寡妇被打死了,寡妇的孩子趁着夜色杀了邻居一家,又趁夜潜逃了。
我看着文书,有些不明所以,恭亲王何许人也,断然不会是放错了,一定是有什么深意的。
现在了解的信息还太少,我也不能妄加推测,看着因为痛苦,脸都皱在一起的阿大,问道:“怎么了?”
阿大把玉佩递给我,我看了看,不过就是一块廉价的玉佩,路边摊一两银子可以买一大把的西贝货。
阿大知我不知道这东西,又是痛苦的说道:“殿下,这是阿四的玉佩。”
这玉佩着实过于低劣,且不说阿四这种伺候七殿下的,就是才进宫的奴才都不会带这种玉佩了。
我有些不相信,问道:“你确定是阿四的玉牌?”
“这是阿四母亲留给他遗物,阿四极为珍重,都是贴身放着的,要不是我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
联想到文书上的内容,我心里面想着这事情怕是要糟糕。
就在这时,春雨也连忙跑了进来,连行礼都没有,把一个东西递到了我手上,哽咽道:“殿下,这是小川的身契。”
“身契?”
“殿下大恩,把我的从奴籍改为民籍,拿到民籍的身契之后,小川就花高价打造了一个水火不侵的盒子来装身契,这东西小川都是从不离身,怎么会在恭亲王赏赐的东西里面。”
我心里面有了不好的想法,忙说道:“把小天小地叫来。”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天小地,问道:“小川最近有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
两人相视一眼,齐声说道:“小川近来本本分分,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把小川的身契扔在地上,说道:“看看这个吧,小川应该是凶多吉少了,你们还替他遮掩做甚。”
两人一惊,小天也不敢隐瞒,只得说道:“启禀殿下,近来小川不知道跟从哪里来的小太监打牌,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了。”
“去找找吧,小天的尸应该离阁不远。”然后把文书递给阿大,说道,“去大理寺把阿四的尸领回来吧。”
众人听了我的话,都愣在当场,还是春雨难以置信的说道:“殿下在说什么?”
众人都很悲伤,我也希望我自己判断错误了,但是不过就是两个奴才的命,在恭亲王的眼里或许还不如路边的野花来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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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恭亲王示威罢了,只是可怜了小川和阿四。”
春雨阿大也不是蠢笨的,听到恭亲王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两人皆是满脸凄苦的行礼退了出去。
不多时就在后院的水缸里现了溺死的小川,宫外也传来了阿大告假的消息。
道长有些迷茫,就像是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一般,喃喃道:“千秋,他们是因我而死嘛?”
“不算是,杀了他们不过是恭亲王向我示威罢了。”
道长并没有在听我在说什么,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他们就这样子妄死了嘛?”
我想到文书,还有那突然出现拉着小川打牌的太监,心里面也有些堵,叹了口气说道:“那里就是枉死了,你若去查,他们都是罪有应得啊。”
“罪有应得?”道长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个词。
“罪有应得。”我也不想给道长解释我为什么会把这个词用到阿四他们身上。
“道长,此事也算因你而起,你去做件事情告慰他们两人的在天之灵吧。”
道长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他答应了,说道:“你去给他们做一天法事,然后找个好一点的跟道观把他们的骨灰供起来吧,希望他们来生命好一些,可别再到这吃人的京城里来了。”
道长不解,说道:“道观?不入土为安嘛?”
我看着道长,就像平常闲聊的时候一般,笑着说道:“我总得他们一个正义吧,一个迟来的正义。”
道长这次没有再跟我争迟来的正义还是正义嘛,只是落寞的往宫外走去,踉踉跄跄的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
道长走远了,我叫阿二到我面前来,写了个纸条给他说道:“道长做法事那天,你拿着这个在他身边一直读。”
阿二看着纸条写的内容有些惊恐,但是还是领命去了。
纸条上写着,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行侠仗义却要我们死。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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