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珑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处理政务到头晕眼花。
陈雏和凌珑对上眼,他抬手擦了擦被闷出来的汗:“总算是出来了。”
凌珑以为就陈雏和那几个暗卫,觉得自己能游刃有余,他抽出放在身旁的剑:“怎么?黎国的事解决了,现在想来吞并我们南俞了?”
“当然不是。”
虞松笑着从陈雏身后冒出,他掷出那把划伤自己的匕首。那匕首狠狠地刺进凌珑面前的桌案。
那摇摇坠坠,不知道经历了几个皇帝的桌案轰然倒塌。
“哟。”凌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这不是我们失魂落魄的败家犬阿松吗?”
凌珑内心慌张不安,虞松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南俞,除非白昱出事了。
那家伙会出事?凌珑心中觉得有些荒谬。
“你要走去哪里?”
陈雏一步一步朝着凌珑逼近,他手上就拿着一把不趁手的剑。
凌珑知道陈雏是擅长使弓的,兔子急了会咬人,更何况他才不是那种软绵绵,任人宰割是兔子。
在陈雏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凌珑突然反手挑剑将身后架子上的鞭子扫了下来。
虞松脸色一变,他刚出声,就看见凌珑左手接住那鞭子,接着凌珑轻柔一甩,那鞭子落在陈雏的脖颈处,将他紧紧束住。
鞭子缠住陈雏的脖颈,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凌珑将剑也横在陈雏脖颈处,一步步向后退。
紧跟着钻出密道的池岁顿觉大事不妙,系统在空中“叽里呱啦”叫着,到处乱窜。
凌珑后退的脚碰到身后的书架,他用手肘狠狠一击花瓶,身后又出现一个入口。他抬眼,对着池岁他们勾唇一笑,带在陈雏一起跳了进去。
等两人身影消失后,入口轰然关闭。池岁刚想追上去,虞松抬手将他拦了下来:“别,你进不去了。”
俞宫地下四通八达,虞松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卷。他将羊皮卷铺在凌珑的桌案上,拿着烛火仔细观察。
羊皮卷是老俞帝在凌珑弑君前派人交给他的,上面的地图,就是俞宫地下通道。
手心的血已经凝固,虞松将手心再次弄破,滴下的血准确无误地落在羊皮卷上的地点。
“在主殿地下。”虞松抬眼,对上池岁焦急的目光:“你别担心,凌珑喜欢折磨人,平雁王他一时不会有事。”
地下的路蜿蜒曲折,陈雏被凌珑挟持着向前走去,他呼吸困难,步伐越发沉重。
陈雏艰难开口:“凌珑,你……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走投无路?”凌珑手上的力气大了些,这股力气让陈雏更难受了:“呵……把你杀了,孤的丞相就会回来,哈哈哈……你们以为真的杀死他了吗?孤的丞相可是永生的!”
听凌珑的话,陈雏就知道这是那破系统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