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是你的鸡?这只鸡为什么会是你的?”棒梗猛地站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是我的?这是我送给曹大伯的,难道你看不见?从人家屋子里偷出来就觉得好吃了吗!”李成继续笑着说道。眼前的棒梗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让他不禁觉得,这个计划居然这么快就能见效了!
李成早已经对四合院每个人的特点烂熟于心。利用这些人的弱点解决问题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棒梗仍然在狡辩。
李成看到这种情况,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将棒梗制服,然后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将他提到自行车后座上。接着他把那些鸡骨头全部收了起来,一起放在棒梗旁边,不管棒梗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而这时候,刚想出门的曹大伯突然听到李成喊道:“曹大伯,你们是在找这个家伙吧!”
李成手里提着棒梗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惊呆了,过了片刻贾张氏等人急忙跑过来嚷嚷:“李成,你这个天杀的!为什么要抓我的孙子?赶快把他放下来!”
“放下来?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放吗?这小子偷吃了我送曹大伯的鸡,还敢狡辩!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他吗?”李成冷冷地说。
曹大伯笑了笑走过来:“果然是他干的好事,我猜的就是这样!”
“小李呀,你真是神奇。上次你还让我小心点那只鸡。我自认为看守得很仔细,可是刚才去开四合院大会,才十分钟就不见了,连家里的金鱼也没了!”曹大伯感叹道。
听到这里,李成皱起了眉头:“你是说你的金鱼也被偷了?但这小子身上只有十块钱!”
曹大伯惊讶地抓起棒梗,严厉质问道:“我家的鸡已经被你吞下肚子里,难道我家的金鱼也被你吃了不成?”
“你快说藏在哪儿!”
此时棒梗急切地看着秦淮茹、傻柱和贾张氏求助。
秦淮茹立刻哭着冲过来:“你们赶紧放了我的儿子!这么做会伤害他的!”
“呵呵,你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容易受伤,能进屋去偷鸡难道身体不好吗?真是太可笑了!关键是找到那个金鱼!”李成大声说道,秦淮茹只好闭上了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看见什么小黄鱼,你家的鸡也不是我吃的!我吃的是别人家的鸡!你们在这儿冤枉我!”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棒梗依然坚持辩解。这种手段是他跟他的婆婆贾张氏学的:无论什么情况,只要自己坚决不承认,而且现场没有目击者,就可以否认一切,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此时也是如此。
“对,李成,你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吃的鸡就是你给曹大伯的鸡?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陷害我的儿子,毕竟你跟我儿子之间有不小的矛盾。前几天你妹妹和他闹得很不愉快。”
“但我认为孩子间的不愉快,他们自己可以解决,咱们大人没必要掺和进来!你不应该因此就陷害我家孩子偷东西!”秦淮茹倒打一耙。不可否认,她的智慧在四合院中数一数二。
但李成只是冷笑:“你们贾家所有人还真如出一辙,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硬咬着嘴死不认账!你以为这样做能解决问题或者掩盖?真是荒唐可笑!”
接着转向曹大伯笑着说:“来之前,我已联系过曹主任,他很快就会带着警察同志们来四合院,咱们就别争执了。把证据交给警察同志,让警察自行调查判断!”
曹大伯点了点头,对这个提议表示认同,毕竟面对这样的死缠烂打也颇为无奈。哪怕大家都看到棒梗偷窃,他们也可能诡辩说这只是巧合。
对于这类人,真该给点颜色看看,让他们主动坦白!
李成松开了棒梗,同时厉声警告道:“如果还不交代清楚,你自己承担后果!我听说过一个人偷的钱过两千多就被当场处决!你最好想清楚!”
十多岁的棒梗听到“枪毙”二字,顿时紧张起来:“别吓唬我,我没偷那么多!我偷的东西顶多也就值十来块钱,怎么可能会被判枪毙呢?”
“那条小黄鱼值两千多块钱,你难道不清楚?”有人应道。
听到这个答案,棒梗一下瘫坐在地上:“这怎么可能,那破东西怎么会值两千块?”
“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无助地望向秦淮茹。秦淮茹立即走上前安抚他:“儿子,你压根就没偷东西是吧?”
棒梗这时才稍微镇定下来:“我真的没偷东西,我没碰过那些东西!今天晚上我一直都在外面溜达!那只鸡也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曹大伯很是无奈,即便证据确凿,这些人还在狡辩,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老易,你看这事怎么办?”曹大伯仍然看向易中海。实际上,聪明的易中海早已看透了事情的——这东西很明显就是棒梗偷的,而且在桥洞底下吃东西的事情他也碰到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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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曾经徒弟的家庭,另一边是主任的大伯,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权衡再三后决定支持曹大伯。
“哎,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棒梗你还是别狡辩了。在场的谁不清楚你的品行?吵吵闹闹只会白费口舌!不如坦白承认错误,给人道个歉,赔偿一下,或许还能有转圜余地。”
易中海尽管如此劝说,可有些人偏偏听不进去。
“我孙子没有偷,你凭什么说我孙子偷!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这下把易中海彻底激怒了:“目击者亲眼看见棒梗偷东西的过程。等警察来了,目击者再详细说明,加上李成手上的证据,足够认定是棒梗干的,到时候你们再想求情都没用了!”
易中海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贾张氏。
不一会儿,曹主任带着几名警察匆匆赶到现场。
“大伯,听说院子里有人偷了咱家的传家宝、小黄鱼和一只鸡?这事是真的吗?”曹主任一进门径直走向曹大伯,完全没理会其他人。
只见曹大伯无奈地点点头:“谁能想到竟有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我只是出门开个四合院大会,一会儿工夫,家里的两样宝贝就不见了,差点气出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