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书院的课程还是挺丰富的,除了这些,还有术数,礼、御、乐、射、书等君子六艺。
还有诗词歌赋,史记,农学,工学,哲学等等。
不同的课有不同的夫子负责,这些知识会糅合浓缩成精华,科举考试的时候都会涉及到。
要想在古代科举名列前茅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既要思维活跃,又要博学多识,这也是为何大历朝历年来难出寒门中榜的例子。
因为从一出生,他们就比世家少了资源,世家里藏书多如牛毛。
要不是有官学书院里的藏书楼,这些寒门学子还真难以提升眼界,难以饱览群书。
入府学也是寒门学子们唯一能够接触到这么多书的机会,另外的机会,那便只有替书局抄书这一途径了,但是这方法耗时长且条件苛刻。
这就是为什么寒门学子削尖脑袋要进入书院的原因之一,不仅是优质的师资资源,还有隐形资源。
这一天过去,闫天泽觉得自己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般,一天就没有停。
牛马也没有这么造的,脑容量严重负荷,第一天就这么高强度,简直比他高三的时候还要夸张。
闫天泽想到要重新经历一次高三,还是加强版,想到都萎了!!
“闫兄,你脸色似乎很不好,要不要告假出书院看看大夫!”
晚上回到房舍,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朱燚见闫天泽脸色不好,关心道。
“无妨,就是之前野惯了,一时间这么高强度的课业,需要些适应时间,等我缓过就好,朱兄无需担心!”
闫天泽笑着将手中的笔记,放在船头的木柜上。
“闫兄,今日课堂上就想问了,这是何物?可否借为兄一观?”
朱燚早就对闫天泽的这个笔记好奇了,但是因着今日课时多,而且还要写严夫子留下的课业,他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朱兄随意!”得了闫天泽的同意,朱燚才将对方床头的笔记拿起来一观,见里边密密麻麻的,不少字缺笔画,朱燚勉强能辨认。
既然是严夫子课上内容,他课时也只是脑中记下,课后整理出来。
他提着油灯,将闫天泽的笔记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翻出他记下内容的宣纸,里边的内容大部分与他的别无二致,甚至闫天泽记下的更全,有好几个知识点,还是看到闫天泽记录的,他才想起。
朱燚不再轻看这个小本子了,不仅严夫子课上的内容,别的夫子的也同样记录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自己算是找到宝了。
两人床铺相邻,他此时也顾不得唐突,赶忙下床,拖着布鞋,一步跨到闫天泽床前。
双眼像是狼看到了肉一般,把闫天泽都给看害怕了。
“朱……朱兄,你这是……”
朱燚一把抓住闫天泽的手,闫天泽忙挣开,但是奈何对方用了巧劲。
“朱兄,我不玩这个的……”
“闫兄,那本子和你上课时的笔还有吗?”
两人同时开口。
“啊……哦……本子呀,吓我一跳。”
朱燚歪着头看向闫天泽:“闫兄喊的不玩这个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