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闫兄,你听说没,团圆节那日,独孤逸在灯会上与人比拼输了。”
钱多多在和闫天泽还有朱燚去饭堂时八卦道。
这件事情在他们书院里头都传疯了。
要知道独孤逸上次联考可是第一,甚至于还是上一届乡试的解元。
要不是因着他父亲在玉都府城任上,再加上五柳书院名声,对方真的有可能是去京城求学去的。
能击败这么一位,想来那人也是文采斐然,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钱多多越说越夸张,甚至都要将人比肩那南元石北司寇这两位大儒。
闫天泽赶紧打住对方那滔滔不绝的夸赞之声。
“钱兄,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人的诗谜,我也听说了,不过最后那诗谜并非那人原创,想来那人也只是知些皮毛罢了。”
闫天泽说完,朱燚在一旁偷笑,被闫天泽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闫兄说得也对,不过此人应当也是颇有文采,不然也不会与独孤逸决胜到加时赛。”
钱多多还是坚持他的想法,不过不再那般浮夸。
闫天泽见人现在只是坚持是个有文采的人,他这点可以认下。
但是说是比肩当今两位大儒,这他可是万万不敢担上的。
进了饭堂,钱多多见到好友,便弃闫天泽他们而去。
“说真的,这孤独逸居然没来找你麻烦,当真是不对劲。”
朱燚吃着碗里的大锅菜,虽然味道可以,但是比他自己在家差得远了。
他随意对付两口,便停下了筷子。
“谁知道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来找我才好。”闫天泽无所谓道。
“你倒是乐观!”
“这肉你还要不?”
闫天泽看着朱燚餐盘中单独那份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红烧肉问道。
朱燚无奈,将盘子送到人跟前。
摇头,不知道他这好友是真的这般天真还是说扮猪吃老虎,朱燚自己也是分不清了。
日子又过了这么几天,风平浪静,没有半点波澜,所有学子都十分乖巧,该看书看书,该吃饭吃饭,甚至该睡觉的时候也睡觉,没有一点儿冲突。
闫天泽只觉得顺得厉害,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性。
“严夫子喊我俩去帮他到外头书舍买两本诗集孤本?”
这不合常理的要求,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有陷阱的。
“是的,夫子现在不在书院里,在郊外,这诗集很是难得,晚了就没了,是以夫子才会让你们两去。”那来送信的童子言之凿凿。
闫天泽他们想和严夫子确认下都没有机会,因为说了严夫子在郊外。
“想来是吩咐错了,我同朱兄两人是五柳书院的学生,不是沐休时,我们不得出书院大门。”
朱燚点头,两人婉拒了这个差事。
“夫子已经给两位准备好了假条,一起在这了,还有准备好的银钱。”
说着那童子将手上的东西往闫天泽怀中一塞,随后便跑了。
“这……看起来朱兄,咱们这是不得不跑一趟了。”
闫天泽倒是正想去看看这么明显的阴谋,可以说是阳谋了。
显然是有东西等着他们,他更想看看是什么招式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