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吃些,都是你爱吃的。”餐桌上,安爹爹一个劲得给安玉夹菜。
看着安玉直呼心疼,说他瘦了,其实安玉丝毫没有变化,但是可能是因为过于思虑,再加上疼爱的哥儿去别人家过活,安爹爹总是怕安玉受委屈。
“爹爹,你也吃!”
安玉给安爹爹夹了菜,随后又夹给了安父。
“父亲,你也吃呀!”
两人都夹完后,顺手给闫天泽也夹了,夹完后他就有些尴尬,安父和安爹爹看着两人笑。
闫天泽也勾起嘴角,好在安小弟这时给力。
端着个碗,伸在安玉手边,示意他怎么不给自己夹。
安爹爹见安小弟没有眼力见,白了他一眼后,给他夹了个大鸭腿。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随着安爹爹的话,几人笑开了。
一家五口和和美美的吃完了晚膳,趁着天还未暗下,安玉和他爹爹回了后院,两父子有些贴己话要说,闫天泽也被安父拉着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去了。
“贤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们散步到凉亭里,趁着天还亮,坐在凳子上品茗。
“回岳父,小婿打算继续读书,接下来参加明年的乡试!”
见闫天泽上进,安父欣慰。
本来以为需要他鞭策下,没想到他家这儿婿,成亲后便懂得上进了,不错不错。
“好,你有打算就好,既然已经有想法了,就往其去努力,不要太在意结果,明年乡试离得近,你也不要有压力,尽力而为就行,不行咱们下一次再来。”
安父怕闫天泽压力太大,毕竟他守孝期那三年所作所为整个玉都府都不陌生,荒废了三年的学业重新捡起来,对于要想明年中举,还是有些难的。
他怕他这儿婿心气高,所以适当得提醒提醒,反正他们家和普通人家不一样,不就是再供三年,就是闫天泽一辈子读书,他们家的家当也养得起。
“是,岳父!”闫天泽知道他这岳父是一半敲打,一半也是在安他的心。
对于安父这种人物,他也是佩服的,船运弄得风生水起,而且还是在官家手中撕出一番天地。
其谋划和胆识都有他得学的。
当初其实落水事件过后,虽然坊间的传闻很不好,但是原主也没有意愿说是要往安府提亲,后面是安父亲自前往玉都府给原主施压。
原主这才往京城通了书信,才有了这场亲事。
可以说安父确实很果决,而且在安玉应下这门婚事后就多方考量,力求给他家哥儿最稳妥,最好的保障。
也还真是,不管是原书的原主还是现在的闫天泽都是顺着安玉来,不同的是,原书原主有私心,想贪图安玉的嫁妆,而且也贪于享乐。
但是闫天泽不同,他是真的不想管,只要安玉不触犯到他的底线,他愿意在他的范围内给予对方最大的尊重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