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
郑员外又是在大雷霆。
他没想到一个青楼妓子居然这么难杀,赵总还自称是请了江湖里武功最好的刺客,连个普通人都杀不了,真是笑掉大牙。
他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在跪在地上赵忠的肩膀处。
赵忠直接被踹翻在地上,面露痛苦,却又赶忙直起身低头哈腰,惶恐地说着。
“老爷,是老奴的失责,老奴罪该万死。“
“再给老奴一次机会,一定会把事情办妥的。
赵妾室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急忙赶过来给哥哥解围。
“老爷,老爷,赵管家辛辛苦苦跟了您这么多年,他办事的效率您也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这次是有江湖人相助,不然那个青楼妓子和烟雨楼怎么可能逃脱。”
赵忠马上应和:“是啊老爷,这次是他们大意了,明晚再次行动,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让烟雨楼和那江湖人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时郑员外忽然心生疑云。
为什么每次他这个妾室总是帮着管家说话,回想起之前儿子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怀疑的目光瞬间转向身边的赵妾室。
不由得质问:“你一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要帮他说话替他求情,莫不是你们之间有私情?!”
这话一听赵妾室顷刻间如临大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哭哭啼啼的说道:“冤枉啊老爷,妾室和管家是清清白白的啊!”
郑员外已经生了间隙,胸口不断地起伏,怒火三丈:“那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要一个男人求情,你身为我的妾室,居然敢和我对着干!“
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着,显然气得不轻。
拿起一旁的茶杯直接扔到她头上,啪的一声,满头的茶叶和水,在下人面前狼狈不堪。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的贱人!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赵妾室惊恐地啊了一下,身体随即颤栗。
赵忠看到他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贱人给老子关到柴房去!!”
“老爷不要啊……老爷!”
下人慌慌张张走上前,刚要架走瘫坐在地上的赵妾室,骤然,郑员外出急促的呼吸声,脸色白,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瞳孔不正常的扩大,时不时翻着白眼。
赵忠立马反应过来,上前扶着他那要摔跌的身体。
“老爷?!您没事吧?老爷您醒醒啊……”
下人们此时面面相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忠大喊:“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请大夫啊。”
这时下人们才回过神来,纷纷应下,四处散去,只剩下赵妾室的贴身丫鬟。
赵妾室和赵忠一对眼神,立刻一拍即合。
她拿出帕子哆哆嗦嗦的递给他,他看着妹妹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赵妾室瑟缩了下,赶忙吩咐贴身丫鬟守在门口。
她急忙站在门口望风,无意间回头,却直接当场给她吓傻了。
只见管家面目狰狞地用手帕死死捂住老爷的口鼻,老爷被憋得脸颊通红,直翻白眼,手脚不断的拼命挣扎。
她慌张地转过头,闭上双眼,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郑员外眼中充满震惊和愤怒,但此时已经力竭,怎么也无法挣脱,只能从喉咙里出呜呜的声音。
赵忠眼神阴狠,下手狠毒,拼尽全力捂着,直到他手脚软坍,翻着白眼再无声息,方才缓缓松开手。
赵妾室脸色灰白,看上去像是被吓得失了魂。
躲在围墙上的桃儿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笑。
这时,下人们带着大夫急匆匆地赶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哭嚎。
“老爷啊!你醒醒啊!怎么就这么丢下我们母女二人,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赵忠看到大夫焦急地喊着:“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