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突然就不耐烦起来了,脾气真差,江绪躺在那虚弱又委屈的想,他说这话真不是想让对方给钱的意思。
但他没解释,反正都要死了。
见他又不说话了,这个脾气不太好的人起身走了,塞了什么东西在他口袋里。
江绪感受到脑袋又跟被撸狗一样撸了一把。
远处忽然嘈杂起来,凌乱的脚步声、惊恐的怒吼伴随着警笛声撞入耳膜,漆黑的页被白光强行撕裂,虚化了他的身影。
脑中嗡鸣一片,刺痛的太阳穴让江绪想就此昏过去。
却靠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什么劲撑住了,借着这股劲听清了他的话。
讥诮不饶人的语调含着不太明显的笑意以及主人都未觉的一丝温柔。
“倒霉蛋怎么就你脱离了轨道,以后走你的阳关道吧。”
“多看新闻,男孩子不也得保护自己。”
“少跟那些打交道,回家洗个澡吧。”
“臭死了你。”
明明是嫌弃的话,却听不出嘲讽,包含了些许温柔的调笑。
洗个澡,江绪趴在那,忽然就有点想哭。
这一天过后他的人生来了个急转弯,十八岁的少年迎来了人生的巨变后又在岔路口被人硬生生拽到了阳光底下。
那些曾让他痛苦的东西被关在牢笼里永不见天日。
江爸和那些渣滓全进去了,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而他明明是鲁莽的冲上去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却成了向外界传递消息,不惜牺牲自己让他们暴露的迷途知返者。
这件事不会再和他扯上关系,深渊被朗朗乾坤照了个一干二净。
唯一留在他身上的是一张银行卡,密码还被人细心的贴在后面。
再后来,他进了a大,惊鸿一瞥下认出了谢容,他和之前的反差有点大,a大说他爱慕虚荣、脾气很差,又有人说他天天去学校吃的都是最便宜的菜,再难吃的也吃得下去,这就是没钱呗,难怪这么爱慕虚荣。
江绪看着那张银行卡沉默了很久。
从这一天开始,a大渐渐流传出江绪是谢容的舔狗。
舔狗,你们才是舔狗,江绪回想到这段往事,想起说他舔狗的人,表情阴郁。
他只不过是帮谢容打饭、擦桌子、洗衣服,上课时占个座位、在他不想上课时替他上课答到、考试划重点,生病了顺手照顾他,再帮他写个作业。
大小节假日给他送个礼物维持人际关系,赶走他身边的狂蜂浪蝶而已。
这都是顺手的事,怎么就成舔狗了?!
他这是在偿还谢容的恩情。
至于谈恋爱那是个意外,只是他突然想交男朋友了,谢容同意了而已。
江绪才不觉得是舔狗。
他陷入舔狗的自证中,站起来半晌没说话,谢容感觉这戏要唱不下去了,赶紧拉回正题上,“怎么你站起来是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要脾气,你赶紧行吧。
让我的任务进度涨一涨。
江绪让他这么一说,从舔狗自证进入了新的迷茫,他要干什么来着。
好像是分手。
对,是要分手来着,他不想伺候这祖宗了。
思及此,江绪冷笑着看向他,“谢容,分手吧。”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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