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去了浴室,隐忍地冲了个冷水澡,低低忍耐地声音,以及那勾人的低音炮声,都让阮糖羞红了脸。
埋首进了被子里,左蹭蹭,右蹭蹭,像个害羞的小仓鼠似的。
直到顾少言穿着睡衣,擦好微湿润的头发后,拎起了阮糖,勾唇轻笑。
“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又羞又恼地瞪了顾少言一眼,阮糖气鼓鼓地挣脱,钻回软绵绵的被子里。
可越是这样,顾少言越是想欺负他,不仅仅是觉得有趣,也是觉得他样子,格外的生动有趣。
大步一迈,在阮糖的身边躺下,把玩着细嫩的手指,看着圆润粉嫩的的指盖,如同三月枝桠上的含苞欲放的桃花似的。
顾少言忍不住亲了又亲,黏黏腻腻的,时不时力度还有些大。
阮糖被刺激得眼尾湿红,长而卷的羽睫也沾上湿意,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放开……”
可到手的猎物,即使不能每个地方品尝,但也想尝尝味道,顾少言凤眸弯了弯,转移话题,分散阮糖的注意力。
“糖糖,你为什么,不想要那些黑金卡和钻石呢?是不够多呢?还是不够好?”
商人逐利,顾少言也不例外,他见过太多太多,为了钱而丧命的人,不论是赌博的人,还是那些亡命之徒,易或是那些勾心斗角的豪门阴谋。
钱能放大,人内心的欲望与邪恶。
所以开始时,他抱着试探,怀疑的态度,可却没想到阮糖拒绝了。
占有玫瑰花
从那时起,他湳疯就明白阮糖是个干净纯粹真诚的人,也真是因为如此,他才越来越喜欢阮糖。
顾少言低低失笑,勾人低哑的声音响起,让阮糖误以为顾少言在笑自己。
凶巴巴地掐了一把顾少言的腰,可硬邦邦的肌肉,不仅仅没掐疼顾少言,反而就像给顾少言挠痒痒似的。
阮糖气得炸毛,咬了一口顾少言的下巴,留下浅浅的牙印,才气消了。
可语气还有点凶巴巴地,直视顾少言。
“我不喜欢,你送给我的太贵重的礼物,我也不喜欢当个菟丝花,紧紧依附你的存在,我喜欢,有一天,我能与你肩并肩,站在一起。”
“就像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