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来的人一愣,被身边的围观群众挤了下也没反应。
陈某白火速开溜了,中途给好邻居发了条消息,决定先回酒店。
好邻居回了声好,说会在之后回酒店。
一场遛弯千回百转,回到酒店的时候,好奇市民陈先生和赶作业的高中生排排坐,两个人都睁着一双无神眼睛。
高中生握着笔,机械地翻过一页作业,转头问:“二白哥不是等我哥一起回来吗?”
二白哥闭眼:“如此这般发生了一点事。”
高中生不太懂如此这般是怎么如此这般,握着笔继续写作业。
好邻居是在之后回来的。
“咔——”
轻微的一声响,大门打开,好邻居进门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排排坐沙发上的两个人。
一看到他,陈某白的宽面条泪唰地一下就蹦出来了。
“……”
好邻居摘口罩的手一顿,问:“怎么了?”
陡然看到宽面条泪,他声音都比平时轻了不少。
陈某白抬手指向自己的头,说:“帽子被人薅了。”
他话说得简短,选择性忽略了自己凑热闹的事实。
那是跟了自己半年的帽子。倒不是恋旧情结,主要是这东西价值29。9元,够买好几个笔记本。
——然后头上就一重。
他抬眼,一眼看到了头顶上的黑色帽檐。
摘下头上帽子弯腰戴人头上,许斯年顺带一拍,说:“你先戴这个。”
陈某白的宽面条泪瞬间就止住了。
反应了一下,他之后略微抬起帽檐,问:“你呢?”
好邻居说自己还有。
高中生扭头看了眼他们,那一双无神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的疑惑。
总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太出来,他最后选择问:“哥你咋回来得这么晚?”
他哥说打电话的时候被认出来,耽误了点时间。
一边的戴着自己新帽子的陈某白侧眼看来:“哦豁。”
于是高中生又看向他,说:“二白哥没事吗?”
二白哥一摆手:“我这哪那么容易能认出来。”
对自己籍籍无名这件事,他是真信心满满。
似乎确实不用担心,许浪于是低头继续写作业。
当晚高中生赶作业赶到凌晨。他的两个好哥哥在旁边陪着他,一起玩飞行棋玩到了凌晨。
他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哥也会和人一起玩这种小游戏,并且他二白哥的手也是真的奇臭无比。
直到赶到两眼发昏,在端起水杯喝水都在不自觉思考受力方向的时候,许浪终于去睡觉了。一边的某陈姓臭手屡战屡败,飞机屡次向前屡次被踩,最终大彻大悟,放下手机安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