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越说越有底气,腰背都不由自主地直了起来,看得裴凌舒白眼都要翻上天,他还知道自己性子冷傲?
“我不也是不得已的吗,小丫头太娇气。”
宁宴满脸无奈,裴凌舒抿了抿嘴,“她以前不就娇娇弱弱的性子,你不早就知道?”
宁宴眼神一凝,“什么以前?我知道什么?”
裴凌舒反而愣住,“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还……”
“你到底在说什么?”
看宁宴不耐烦而皱起的眉,裴凌舒嘴角一点一点扯起诡异的笑容来,乐得他没忍住自斟自饮了一杯,“嘻嘻嘻原来不知道啊……”
那就……太有趣了!
“裴凌舒!”
“没事没事,喝酒。”
裴凌舒将这事儿岔过去,只偶尔扫向宁宴的余光里充满了兴味,本以为他是认出来了才会对白卿卿那么特别,没想到竟然不是!
“我觉得吧,这世间的缘分,还是可以信一信的。”
宁宴翻了个白眼,无聊。
……
白景怀找了个机会与女儿说说心里话,顺道问起了宁宴的事,“卿卿啊,你跟宁大人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交情?爹爹也不是想干涉你,就是觉得吧,你们身份悬殊,爹就是好奇。”
白卿卿觉得她与宁宴的相识源于一场误会,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便细细地都与爹说了一遍。
肺腑之言
“也是我不好,没问清楚就以为他是我要找的人,不过他好像起初也没发现我认错了,后来母亲生辰宴上才发觉。”
白卿卿脸上浮出羞涩,觉得自己是有些太笨了。
白景怀听完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纳闷,这么乍一听起来,好像确实没毛病,可细细一想,卿卿认错了人去打招呼,宁宴回应了就已经很奇怪了啊。
白景怀这种不喜打听八卦传闻的人都知道,宣城盯着宁宴的人家不在少数,特别是家里有适龄女儿的,哪怕知道宁宴的脾性也经不住权势的诱惑想要借着亲事攀附。
只是他听到的都是说哪家哪家闺女又闹了笑话,在宁宴那儿栽了跟头,还有尝试失败的人偷偷背地里猜测宁宴是不是不喜欢女子喜欢男子云云,据说试着接近宁宴的女子各个都美貌过人,也没得他另眼相待,怎么卿卿就这样顺利?
“卿卿啊,那你觉得,宁大人是个怎样的人?你对他……”
白卿卿陡然正色,“宁大人对我而言就好比再生父母,我对他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啊?”
白景怀一下子听懵了,差点儿忘了自己问的是什么,“闺女,这说法是不是不太好?宁大人听了会高兴吗?”